他突然想起,最近和二三十年,海神确实
这个,再需三年,这道旨意大抵就该好。”
“三年……”
玉帝眼底带着少许无奈,轻声叹,“吾还要等三年,才能让长庚爱卿入天庭解闷……嗯,出谋划策。”
东木公眨眨眼,感觉刚才像是听到什,但又不太确定。
陛下嘴瓢吧?
言罢,白衣青年将这奏表放在旁,又禁不住抬手打个哈欠。
东木公忙道:“陛下,您平日里也应多休息,可不能太过劳累,天庭还要靠您撑着呐。”
那白衣青年笑笑,将话题轻飘飘地引开,“木公,近来四海可安否?”
“龙族之事依然未停,”东木公沉声道,“四海生灵死伤无算,生灵怨气曾于下三重天化作灰云,惊扰些天人。
龙族这般动荡下去,四海始终难安,终究是个隐患。”
“宣。”
殿外,东木公低头迈上道道白玉阶梯,抬头看眼高台之上情形,目中满是欣慰。
玉帝陛下当真勤勉。
“老臣拜见陛下!”
“木公不必多礼,”白衣青年露出几分淡定儒雅微笑,目光从奏本上缓缓挪开,“木公行色匆忙,可有要紧之事?”
白衣青年单手撑在白玉案上,托着下巴,有些无聊地盘弄着几只先天灵宝级宝珠。
天下多事,天庭无事;
励精图治,无神可治。
——《当代天帝前期生活录》
心想做个受万灵敬仰天帝,但前后左右站着六座大山,让他神圣光辉,根本照耀不到天地内外。
应该是劳累到嘴都瓢……
“陛下,海神道友也日夜盼着,能来陛下身前效劳。”
“行,木公你这是收长庚爱卿多少好处?每日都在给他说这般好话。”
玉帝轻笑声,“长庚爱卿对天庭而言有多重要,吾心底自然知晓,你这般好话其实不是锦上添花,而是画蛇添足。”
东木公额头顿时沁出少许冷汗,连忙低头俯身行礼,高呼:“臣知罪。”
白衣青年面露思索,随后便轻声叹道:
“这也是吾此时无法管束之事,龙宫之事被后有圣人算计,只能如长庚爱卿所言,步步为营,顺势而为。”
“陛下英名!”
那白衣青年放下手中奏表,笑道:“木公,长庚爱卿正神旨意,现在凝如何?”
东木公忙道:“老臣三日前刚去看过,按陛下您意思,已是第三次增添功德之力,并暂停其他同时凝聚两道旨意……
东木公拿出份奏表,恭声道:“陛下您之前所交代,百年内南赡部洲东南部水文气候变更,老臣已做好。
丰年占三成,常年六成,灾年半成,另有半成留空。”
“呈上来。”
“是,”东木公向前走两步,将奏表用仙力托举,送到玉帝驾前。
白衣青年仔细看阵,很快就点点头,笑道:“木公做事,吾自是放心。”
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现在这般情形,完全就是巧帝难做空神之主……
这天庭,闲到已经种种蟠桃、养养神鸟、盘盘五行宝珠什。
上岗养老,随时退休……
“启奏陛下!东木公在殿外求见!”
突听殿外有人上奏,白衣青年立刻坐直身体,收起宝珠、轻轻嗓子,拿起侧奏表,打开看着里面已快‘倒背如流’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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