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寿心底也是颇感温暖。
这般人教,自己为之奔波操劳,有何不值?
“接下来该如何应对?”
李长寿沉吟几声,在后堂中慢慢踱步,细细思量。
……
“多谢大法师爱护!”
李长寿先对大法师做个道揖,又朝着后堂之外做个道揖,朗声道:“弟子诚心拜谢圣人老爷庇护!”
大法师不由笑眯眼,又温声勉励李长寿几句,随后身形就消失不见,没在此地继续看戏。
“好好干,”大法师临走前,抬手锤李长寿肩头下,“有些人心在道门之外,就不必多给他留情面。”
李长寿顿时明白自家大佬态度,郑重地点头答应两声。
“这燃灯道人此次,竟是要受西方教位圣人弟子所请,要做担保之人,带你去西方教商谈有关龙族之事。
当真有些荒唐。
燃灯道人辈分颇高,交友颇广,认识西方教之人也不足为奇。
但如今人教站在天庭之后,要助天庭大兴,这燃灯道人不念天庭是道门所立也就罢,竟直接要你真身现身,去个化身还不行……
这架子,也未免摆太大,太过不将人教放在眼中。”
“弟子唯二相识阐教高人,是黄龙真人,二为云中子前辈,弟子都是以礼相待,不敢有半分怠慢。”
“如此,且等推演番。”
大法师掐指推算,面容颇为认真;
片刻后,大法师轻咦声,左手在面前缓缓画个圈,其内显露出互相追逐阴阳双鱼,借来太极图威能。
大法师像是发现什有趣之事,嘴角渐渐扬起……
是阐教副教主!”
于是,这几位神使嘿嘿声,变得更响亮些……
片刻后;
这童子嚎啕大哭,坐着白鹤冲天而起,朝西北方向激射而去,速度却是极快。
李长寿暗中挑挑眉,若非这白鹤是玉虚宫中灵禽,自己就将它暗自扣下……
那童子驾鹤北去,算那白鹤脚程,到玉虚宫也要花费二个时辰;
送大法师离开后,李长寿抬头看着房梁,也是阵感慨。
太极图威能,自己总算也有缕。
要不要把本体藏在此地?
呃,算,这个倒是没什必要。
这份庇护,其珍贵在于象征意义,而非威能如何。
李长寿问:“大法师,此事咱们该如何处置?”
“不必多理会,你该做什就做什。”
大法师轻笑几声,起身在海神庙后堂走几步,左手轻轻送,那道太极图虚影缓缓飞起,悬浮在后堂正中房梁下,旋转两周,自行隐没。
抹难以言喻道韵,在后堂各处弥漫开来,又渐渐随风隐去。
大法师笑道:“如此就可。”
李长寿在旁静静等着。
神通不够,心力来凑,心底推演着各类可能性,料想今日之事,应该很快就有后续……
“哈……竟然还有这等荒唐事。”
大法师突然笑几声,李长寿顿时有些纳闷。
就听大法师道:
这应是顶好灵种,最好是能搞对公母。
又听后堂之外传来声轻笑,大法师驾云飘然而来……
李长寿向前行礼,大法师很自然地坐在后堂主位,笑道:
“这燃灯道人也不知是何意,竟让这童子来试探与你。
长寿,你此前可是跟阐教之人起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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