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海神针?
他拿这玩意作甚?
自己堂堂天庭海神,总不能用这老神仙模样,拿着根棍子与旁人厮杀吧?
难不成,自己拿
而且还是纯粹天道功德。
莫非这是大禹帝君后天功德灵宝,当年治水时开山套装?
就这扔角落蒙灰?
“嗯?”
换身长袍大禹自屋内而来,顺着李长寿视线看去,顿时笑笑。
欠她,这都是应该。”
言罢,大禹放下鱼竿鱼篓,将蓑衣挂在旁,便让李长寿去树下石桌处稍等。
“不必拘束,在这小院没什规矩。”
“多谢前辈款待,”李长寿拱拱手,老老实实坐在旁木椅上,等大禹帝君同喝茶。
能跟大禹帝君打好关系,对李长寿而言,自是百利而无害。
大家对这种事心照不宣、微微笑,过去也就过去,何必要强撑面皮……
胆战心惊地路过几处阁楼之后,李长寿跟着大禹帝君进几层大阵,到处山尖别苑中,两人齐齐松口气。
对视眼,各自中气十足地大笑两声,全当刚才无事发生。
“请!”大禹举手投足当显帝君霸气,大手挥便是句:“寒舍简陋,莫要嫌弃,今日你共患难,当为知己矣!”
李长寿:……
“哎,轻点……道友轻点。”
大泽角落悬浮仙山上,两道身影正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地朝着山顶进发。
前面那位魁梧壮汉已经脱下蓑衣,短衫长裤颇为‘朴素’,但自身不经意间散发着威严,让人绝不敢有小觑之心。
这可是分丝儿鸿蒙紫气大佬!
壮汉身后,李长寿老神仙皮纸道人缓步跟着,已经将献给大禹礼物单独备好。
张手摄,那根铁棍子到大禹手中,被大禹端着向前走来。
“给!”大禹哈哈笑声,“封口之用。
此物是当年测量水位用尺子,没什大用,就是可大可小,坚固不易毁,有份功德在其上。
将此物放在家中,支下房梁、撑下帐篷,也是不错。”
李长寿:……
顺便,李长寿开始打量这个小院各处杂物堆。
旁角落中,斜放着只石碑,石碑旁摆着根锈迹斑斑铁棍子,侧旁还有把石斧。
李长寿本来没怎感兴趣,只是偶然看到,但就是因为多看这眼,就有些挪不开视线……
好浓郁功德之力!
甚至,随便哪件,都是自己此时所积累香火功德数倍!
这是,想封自己口?
李长寿顿时苦笑声,自己哪怕跳出去到处对人喊,人族大禹帝君惧内、天天被自己夫人涂山氏骂哭,这也没人信吧?
而且相比大禹帝君八卦,人族练气士们更在意轩、咳,更在意如何长生问道才对!
“前辈放心,”李长寿低声道,“晚辈此行无所见、无所闻,只知前辈神通广大,爱护妻侣,实乃辈男儿之典范!”
大禹顿时眯眼笑,叹道:“怕就是怕,不用这般委婉。
东木公准备礼物时,自然是准备八份,天庭此时再穷,面皮也是要,不可能让海神提份礼物来拜见八位人族先贤。
就是,当前这般情形,远远超过李长寿预期所想……
他当真想问大禹前辈句:
何必呢?
非要拉着他来家中坐坐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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