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非你之过,”大法师温声道,“你已做十分出色,若是让有你这般修为去行如此之事,必然做不到如此干净利落。
不过,经此事,长寿你也可安心,西方之人必不敢再对你直接出手。”
言说中,大法师在袖中取出张玉符,将玉符轻轻推,递给李长寿。
“今日见你以水遁之法,竟几乎能甩开那只金蝉,方知长寿你天赋最高地方,就在这遁之道上。
此物拿去吧,本想着让你安心修行,勿要多分心在这些术法神通上。”
“干他啊!大徒弟你怕啥?准提就是水货,真动手他不定是你对手!
他那七宝妙树还能刷得动咱不成?上古时就试过,那树根本不行,就是欺负欺负些没有重宝准圣人和小先天灵宝。
你把图老大他们喊过来,正面刚他,没问题,绝对输不!”
大法师沉吟少许,言道:
“道可随心所欲,却不可逾矩。
大法师笑道:“师叔您言重,您既然开金口,弟子今日、自不会为难这只金蝉。
只不过,这金蝉乃鸿蒙凶兽,恶果累累,师叔贵为圣人,竟亲自现身将他带走,怕会有损西方声名。”
准提许久未言,而后便道:“这金蝉凶性难寻,贫道将他带回灵山,自是要入功德宝池中镇压,再度其神魂。
师侄多虑,离开吧。”
得此言,玄都大法师拱拱手,也并未再多什,转身迈步,身形消失于天地间,回海神庙后堂。
若是换成他李长寿,估计都没开口机会,准提道人就会送他记七宝妙树。
至此时,大法师也只能退却,继续说下去,准提道人估计还会用些‘假大空’话语随意打发。
李长寿此时蹭着大法师胳膊,传声道句:
“大法师,弟子斗胆。
您可以点句,不知西方要用金蝉做何?这般鸿蒙凶兽,便是洗清业障,也不应入圣人法眼才是。”
李长寿双手将玉符捧过,小心翼翼朝其中看……
激动心,颤抖手!
从今往后,哪门遁术咱
若对准提圣人出手,其实也是扫老师面皮,且圣人神通莫测,与天道交融,与天地联通,绝非重宝多就可战而胜。”
小塔颤颤,顿时收敛霞光,似是在生闷气。
李长寿在旁忙道:
“大法师,是弟子思虑不周,只考虑他如何金蝉脱壳,并未考虑到他保命神通会是这般。
若当时能将部分纸道人藏在侧旁,在灵爆末端再续上次就无后事。”
这,就是圣人。
可以不必讲什道理,金口开,便是大法师也只能暂时退避,回家暗戳戳生气。
海神庙中,李长寿胸口,那天地玄黄玲珑塔缓缓浮出,对着大法师和李长寿传递灵念。
这般灵念在大法师心底化作哪般嗓音、口吻,李长寿自是不知。
但在李长寿心底,响起是:
——既无法斩杀金蝉子,那就坏金蝉子成为圣人弟子机缘,将今后麻烦程度降到最低。
大法师眼前亮,依言而行。
果然,准提圣人改变应对策略……
就听这老道言道:“此金蝉早前曾袭师兄金身,故欠下西方因果,今后当有场缘法于他,让他为西方大兴献出法身。
今日贫道已亲来此地,莫非师侄觉得,贫道德面皮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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