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不是陪人外出走动,怎得这快就回来?”
听闻此言,赵公明面色顿时有些黯淡,咧着嘴角想笑,但笑容到半,便化作长长叹息。
“男女之事,果真比修行麻烦千百倍,唉……”
孔宣不由来兴致,在旁仔细听着。
很纯粹好奇。
李长寿正色道:“也只能尽力而为,且人教本就奉行清静无为,不得多沾因果。”
“今天教训次燃灯,阐教之内定有师兄师弟对此有些微词,”赵公明抚须轻叹,“就怕他们觉得,这是人截联手,有意排挤阐教啊。
老弟你觉得该如何处置?”
“其实不会太严重,”李长寿道,“本身就带诸多截教立场,这是阐教上下都知。
稍后去请玄都师兄出山,去玉虚宫中拜访广成子师兄,此事自可化解。”
“差不多,”赵公明啧声,“本来,们截教跟阐教,因为师尊与二师伯对收徒理念不同,且早先几位大弟子积累些恩怨,经常会有摩擦。
每次只要有点小事,这燃灯就会在后面煽风点火,夸大其词,让们截教吃不少暗亏。”
李长寿正色道:
“燃灯这些举动,表面来看是打压截教,实则却加深阐截之间矛盾。
以至于三教有人站出来,以防止中神州仙宗倾轧为由,开次三教源流大会,借此修复阐截之间裂痕。
正文卷第三百九十章顿小酒“哈哈哈哈!难得看燃灯吃亏,为何老哥道心如此舒畅!”
“这燃灯并无厉害神通,但那盏灯确实不凡。”
东胜神洲,家坊镇酒楼中,赵公明正抚须大笑,身上铠甲不断颤动。
三人坐在这宽敞套间居中圆桌旁,却是三种截然不同画风。
孔宣不染尘埃、傲绝尘世,仿若混沌未开、鸿蒙未定时,于混沌海中走出生灵,自身总有种圣洁、淡漠之感。
李长寿暗道声‘就知会如此’,表面做出皱眉凝思状,温声道:“老哥这是怎?若是有什烦心事,不妨讲出来。”
赵公明摇摇头,抬头饮口李长寿拿出来仙酿,静静无言。
【长寿小课堂:
遇到朋友在这种情形下露出这种伤感表情,且主动先说出句
孔宣在旁突然问:“他何时去?”
“这要看玄都师兄自行安排……”
“无事,只是随口问。”
孔宣淡定地回句,而后拿起此前看都不看眼仙酿,轻轻抿口。
李长寿见状,淡定扯开话题,问赵公明:
但可惜,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归根结底,始终是理念有所冲突。”
赵公明叹道:“很早就有人断言,阐截之间必有场大战,却又不知如何才能弥补。”
“不是有水神吗?”
孔宣下巴对着李长寿轻轻抬下,赵公明哑然失笑。
赵大爷自还是那般英武气概,此刻因心情舒畅,嘴边笑容不停,给人种莫名喜感。
李长寿纸道人坐在旁,白袍白发散发着淡淡白光;
若有人眼看去,似乎就能解这天庭普通权神‘全部’,但回过神来,却又觉得这是片汪洋,深不可测……
三人在此地喝酒聊天,自是用大神通遮掩天机,免得闲谈话语被人听去。
孔宣问道:“这燃灯莫非在道门中很不受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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