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长寿收摄心神，看向侧旁
身练功服
灵娥，温声道：“怎
？”
“师兄，”灵娥满是担忧地问着，“你是不是卡瓶颈太久，道心有些不稳？”
随之，灵娥凑过来，帮李长寿揉着臂膀，柔声说着：
“其实不必给自己太大压力，修行本来就急不得。
师兄在思索怎
成圣吗？
要斩三尸吗？
能卡住师兄十几年瓶颈，该是何等玄关！
灵娥越发担心起来。
还好，李长寿并未长时间闭关，每隔几个月就外出走动走动，处理下各处事务，指点几次龙吉修行。
自此时，到六圣赶赴紫霄宫商议封神之事，这数十年是难得空挡。
李长寿犹豫几日，终究还是下定决心，将对天庭、仙盟、临天殿监察程度，调整到自己能接受最低水准，开始全力琢磨八九玄功。
这琢磨，却是如痴如醉、不能自拔。
李长寿放弃此前‘随便练练’得来感悟，从头开始仔细推敲、细细体悟，几乎达到废云忘娥地步。
连带着，他走出密室频率大幅度降低。
九玄功也有诸多含义。
当然，也可理解为——八九玄功这名字，本就代表缺‘点’，无法九九归元。
这或许是天道所阻，或许是后土娘娘也无法将这门功法推演到圆满无缺，最后必须祖巫精血才能补足缺憾。
李长寿试着推演几日，发现有祖巫精血相助八九玄功，与无祖巫精血相助八九玄功，威能相差十分巨大。
若能得祖巫精血相助，将这门玄功修行到极致，就可多门神通——
仙人卡修为瓶颈数百、数千年者大有人在，师兄你只是卡十多年，很常见。”
李长寿：……
“
其实是在练门玄功，”李长寿正色道，“这门玄功到后面阶段，需要借住天地之力锤炼肉身元神，用阵法讨个巧罢。”
灵娥眨眨眼：“玄功？”
“喏
灵娥虽担心，却不敢多问，怕让师兄有更大压力。
认真修行八九玄功第十六个年头，李长寿开始炼制些灵丹，开始泡药浴，开始修行些普通剑法、枪法、拳法，开始布置些雷、火、水、风绝杀大阵，再闲庭信步般进入阵中，享受下阵法轰击……
这日，李长寿刚从丹房外围杀阵中走出来，神清气爽、双目清朗，嘴角带着淡淡笑意，心底推演着八九玄功妙处。
终于又体会到，成仙之前步小心就顿悟舒爽感……
“师、师兄？”
灵娥每次见到自家师兄，发现师兄要是在皱眉沉思，要是在静心打坐，难得如此专注于自身修行。
‘师兄这是……遇到瓶颈吗？’
灵娥如此想着，也只能在师父牌位前多烧几炷香，祝福师兄能早日突破瓶颈。
顺带着，灵娥暂时牺牲自己修行，主动帮师兄关注仙盟之事，替师兄分担些细碎杂事。
让灵娥无比震惊是，师兄这种状态，持续十数年！
元神只要不死，肉身随时重生！
虽洪荒所留体修之法千千万万，但能做到这点者，唯有此玄。
除却耽误自己精力、分散自己对均衡大道感悟，修行此功，能有什坏处？
其实并没有，总体而言，还能多点保命手段。
要不，练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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