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
提
是，洪荒天地附近域外天魔、混沌生灵，大多聚集在
玄都城附近。
这其实是种很高明手段；道祖主动竖起个靶子，吸引那些域外生灵聚在面，从而缓解其他各处‘防御压力’。
白泽从前方跳过来，保持着小号瑞兽姿态，让自己尽量显得不太刺眼。
这位上古十大妖帅笑道：“水神，仙子，接下来该如何找寻？”
他其实是给李长寿个台阶，接下来可提出分头行动，他跟金鹏就老老实实退场。
离开洪荒天地越远，自己与纸道人联系也就越微弱；
这并非是距离远近决定，而是源自于纸道人所利用那些大道，在混沌海中还是无序状态。
——李长寿对这些大道，也只是通过符箓、禁制去利用，尚未有足够精力去参悟。
还好，通天教主所说宝地，离着洪荒天地并不算远。
在白泽主动提醒，他感应吉凶神通即将失效时，云霄掌心陷仙剑轻轻震颤几下，已是到那宝地附近。
找话题，也算是搞对象时基本能力之。
这谈倒是不要紧，却是勾起云霄那较真儿性子，与李长寿辩论起来。
他们从三千世界，谈到天外虚空，又穿过天道壁垒，飞入混沌海中。
金翅大鹏鸟本身修为境已是大罗，自身之道足以抵御混沌气息侵蚀，在金鹏背上坐着也是无比安稳。
再入混沌海，少太清老师庇护，李长寿直观感受到，那条条无序之道对自身大道冲击。
李长寿侃侃而谈时，云霄在旁静静看着，似乎他讲这些都不重要，他说话时神态、颇为明亮目光，沉稳、清晰、不显缓慢嗓音……
总是那般不令人生厌，又想去多听多看。
李长寿笑道：“你这般看
作甚？可是觉得今日打扮太随意？”
云霄道：“你障眼法似乎又改过。”
“你竟能看出这般小事。”
李
此时已不知过去多久，混沌海中岁月都已错乱。
但李长寿直在暗中计数，他们闯入混沌海，应不会超过半个月。
金鹏立刻停下身形，李长寿与云霄相携起身，朝着各处眺望。
入目尽皆是混沌气息。
这些灰蒙蒙气息并非均匀分布，本身也是种无序；每缕混沌气息看似蕴含着大道至理，却根本无法被生灵直接感悟。
元神宛若冲入片泥泞沼泽中，有种难以施展、难以感知憋闷感。
总算知道这混沌海为何叫做‘海’。
这般感觉，确实像是个凡人冲入偌大东海、南海，若迷失方向，最终只能力竭而死、葬身鱼腹。
在混沌海中，最重要就是保持方向感，时刻明确自己方位，以洪荒天地为起始点。
为此，李长寿这半个月查阅不少天庭存放古籍，制作几套能在混沌海中找寻‘回家之路’大道法器，以作不时之需。
李长寿抬手在自己额头轻点，撤掉大部分伪装，“此前偶有所悟，突然想到改良障眼法思路。
这般看着可还顺眼？”
“嗯，”云霄轻声应着，“只要是你原本模样，总归是顺眼。”
主动进攻？
李长寿老脸红，莫名感觉自己竟然有点顶不住攻势，果断变化思路，在袖中取出两只玉符，与云霄谈论起修行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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