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为父想是,等你晚上在军营睡熟,也施遁法回去陪你娘亲。’
当然,这话李靖是不能说出来。
李靖用慈
——在陈塘关中,李靖大多时候都是骑马进出,避免引起百姓对修仙之事向往,从而荒废农桑。
此时金吒不过孩童,虽有些惧怕,但还是任由父亲将自己拽起、放到身前,跃马出得雄关之西。
就是,颠得金吒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李靖行至军营,甲士纷纷围观、将领高呼少将,又有对李靖忠心耿耿家臣,对金吒投来温和笑意。
李靖命人收拾营帐,添张小床,对金吒语重心长地道:
若是为金吒和李家好,就不能强求让金吒拜入截教。
罢,此事最好还是顺其自然。
李长寿此时倒是来兴致,想看金吒到底是否还是拜师文殊,是否注定是要与文殊同投奔佛门……
李靖当日那跪,似乎还真改变点什。
且说文殊走后,李靖与殷氏到金吒房门外,跟房中丫鬟打个招呼,站在窗外注视着金吒熟睡小脸,各自轻叹。
言罢甩衣袖,转身飞去天际,身形转眼消失不见。
李靖稍微松口气,转身与夫人对视眼,两人也没雅性,相约走去后院金吒住处。
李长寿想想,心神挪回太白宫中。
稳手,虽然知道文殊不会真过来,但他还是招来守卫此地天将,言说自己闭关几年,不见外客。
做完这些,李长寿又不由动些心念。
淡威压显露。
“你意思,莫非是觉得贫道教导金吒,会让他走上岔路?”
“不敢,不敢。”
李靖在袖中取出只被磨掉棱角玉简,低声道:“这是义父给教导,若前辈不信,敬请过目。”
后院角落中,李长寿差点笑出声。
“平日里为父事务繁忙,没能好好陪你,知你自小聪明,现在也算早早懂事。
今日开始,你就与在军营中住百天,为父与你寸步不离。”
金吒眨着那双大眼,小声问:
“可是父亲,您平时不是每天晚上都回去跟娘亲团聚吗?”
“……”
李靖有所预感,这位阐教十二金仙之文殊广法天尊还会再来收徒,到时自己就算再不舍,也要考虑阐教颜面。
“夫人,与你商量件事……”
第二日早。
李靖身着甲胄,早早在金吒门外等候,待金吒睡醒,板着脸让金吒换上短衫长裤,随自己去军营趟。
李府门前,李靖翻身上马,对金吒伸出大手。
要不让金吒改嫁、呸,改拜截教?
李长寿心底仔细思索阵,还是否这般念头。
虽然自己跟截教不少圣人弟子交好,但截教弊病确实太多。
客观点,说截教藏污纳垢并不过分,只是因截教仙义字当先、更有人情味,才让自己感觉亲近。
阐教人情味虽然淡许多,但总体而言,却相对更守规矩,自身业障更少。
没想到,没想到,他当年给李靖书册,对李靖真有如此深厚影响。
不错,还是要继续保持。
文殊自是不可能去接那玉符,此时面子上已挂不住,却又不敢直接得罪那吃人不吐骨头太白星君。
他只能冷哼声,淡然道:
“既然如此,贫道先去天庭太白宫走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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