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阴星君,你可还记得你最初相见时,你所托与那件事?”
姮娥怔,下意识站起身来,眼眶不知为何竟直接泛红,向前冲出两步,想去抓住李长寿右臂,抬起柔荑又不由停住。
她此时未施妆容,但这般模样,却美得有些动人心神。
李长寿也泛起少许不忍。
姮娥俏脸白。
这、这话也敢说?
李长寿缓缓吐口气,有些心虚地看眼天空,等阵见没有什异样,这才稍微松口气。
果然,天道这次,应该是有逼自己提前动手、,bao露底牌之意。
姮娥略微思索,忙道:“太白星君若只是抱怨,在姮娥这里抱怨就是,天庭人多嘴杂,这些话是万万不得传出去。”
这欺人太甚!
天道到底将咱们人族当成什?!”
姮娥皱眉轻吟,小声道:“此事,您为何不去问问玉帝陛下……”
“玉帝陛下怕是也在左右为难,”李长寿仰头长叹,当下便吟诗首,“行路难,行路难,人族自上古崛起至今,当真是艰难。
天道今日肆意摆弄人皇,明天就会肆意摆弄人族!
李长寿先是叹口气,随后便道:
“星君大概还不知晓,此时在人族发生件大事!”
姮娥那张绝美脸蛋上,露出几分奇怪表情,小心翼翼问:“圣母庙吗?”
乓!
李长寿拍桌子站起身来,姮娥那纤柔身子禁不住轻颤下。
觉出来,李长寿状态不对。
来个时辰,就只是坐在桌旁,也不说话、也不开口,时不时端起茶杯喝口茶,目中光芒在极快地闪烁着。
玉兔都吓得躲在后院瑟瑟发抖,完全不敢靠近此处。
“星君?”
姮娥忍不住开口问询。
“怕什?
天道当着面,控制人皇、推动劫难。”
李长寿笑容中满是苍凉,“你或许觉得,天道假借旁人之手也是天道推动,但这不同,这并非简单形式上不同,而是原则上差异。
天道制定规则,守护规则,利用规则影响天地,这是天道与生灵之间应该有默契。
今日若不去找天道要个说法,均衡二字,不过无稽之谈。
人族大兴靠是什?靠是路奋战,靠是人族先贤抛头颅洒热血!
天道当时可是站在妖庭背后!”
姮娥小声道:“洪荒便是如此,星君莫要如此愤懑,人族命途也非今日就这般,人总归是难违抗天意。”
李长寿骂道:
“圣人不贤,何以为圣!天道有私,何以立德!”
她为何总感觉,太白星君在算计什……
李长寿面露怒色,回忆着自己在老师面前不小心表露情绪,再次将这份情绪‘演’出来。
鼻翼张开、双目瞪圆、呼吸稍显粗重,这时发声部位要向后靠,要在声带之下,从胸腔共鸣出自己身为‘人族有为青年’愤怒。
有时候,这种无能狂啸,反倒显得没什威胁。
“这是什?
“啊,没事,想事有些入神。”
李长寿闭目做个深呼吸,让心神渐渐放松下来。
他此前在计算,自己需要做到什程度,放弃哪些底牌,将哪几枚棋子取下棋盘。
情绪方面,稍后要适度表现愤怒,表现出自己‘误以为自己是人族当代顶梁柱’面。
嗯,必须是误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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