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这是来揭道祖老底
。
大法师瞬间反应过来，看道祖面容有些无奈，立刻向前踏出半步，忙道：“师祖，长寿所说可是、可是真
？”
神态也是相当到位。
道祖叹道：“长庚与贫道，似是误会颇深。
“道祖与天道合道，道祖即是天道，已非生灵。”
“天道乃规则聚合，自身意志并不与生灵相近，生灵与天道无法互相理解，因为两者思维方式有根本差距、时空维度有所不同，故对生灵而言，天道从不存意志，天道乃自然。
道祖与天道相合后，天道诞生意志，只是道祖自身意志。”
“道祖，上古年间妖族为何屠戮人族，为何要将人族逼迫到绝境之处。
人族又从何处得魔祖残魂？
“天道因人族之私欲而诞生私念，人族以人族意志封禁此私念，自含因果大道。”
玄都大法师道：“师祖教诲是。”
“假吧。”
李长寿淡定地说着。
鸿钧道祖眉头轻皱，大法师有些错愕地扭头看着李长寿。
“需要为兄
同吗？”
“看师兄所想，”李长寿苦笑声，“师兄最好不要过来，
要……”
大法师笑道：“那同去吧。”
“多谢师兄。”
大法师抬手拍拍李长寿肩头，言道：“你现在心底在想什
，为兄不知，也不想多问，问怕也不明，但你也要试着让人帮你分担些。”
“劳烦两位帝君，将太阴星君先带回火云洞中歇息，稍后自去接她。”
李长寿低声说着，身后伏羲氏与神农氏轻轻颔首，身形融入混沌气息中，缓缓消失不见。
他们并未多说什，也未见有多少感伤。
相反，两位帝君还有种释然之感，像是完成某种使命般。
火皇原本就活得太过艰辛吧。
世上有魔祖残魂，除却去修补西方大地西方教两位圣人，只有道祖吧。”
“道祖，你到底想要什？”
“是因自身得位不正，摘盘古神所留开天道果，心底有些发虚，所以才要将切都控制在掌心吧。”
玄都大法师目光有点呆，看着自家师弟背影，突然明白为何之前李长寿会有淡淡纠结。
——想让他这个师兄陪着起做个见证，又不想将他拖入旋涡中。
大法师那表情颇为惊讶，像是在研究李长寿是不是失魂魄。
鸿钧道祖问：“何为假？”
“那天道意志，”李长寿淡然道，“道祖曾言，有盘古残存意志需弟子出手镇压，那盘古意志现在何处。”
鸿钧道祖不由默然。
李长寿向前走出两步，口中字句说着：
李长寿含笑点头，看眼燧人氏消散之处，轻轻舒口气，与大法师并肩飞向不远处紫霄宫。
此时紫霄宫颇为宁静，仿佛此前无事发生。
道祖静静坐在大殿最深处，身周飘荡着祥和气息，好似早知李长寿会来此，在这里静静等候。
大法师多走半步，带着李长寿向前行礼，口称师祖。
鸿钧道祖含笑点头，平缓嗓音回响在大殿各处：
“师兄要来吗？”
李长寿轻声问着，缓缓站起身来，将掌心那少许灰烬小心翼翼地装入玉瓶中，收入宝囊深处。
玄都大法师纳闷道：“要去何处？”
李长寿抬头看向前方宫殿，低声道：
“紫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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