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
木质车轮在大路上不断翻滚,华美车架也随着路面微小起伏而不断晃动。
车架中,那身着浅红色衣裙女子轻轻
这是……
云在送信时,粗心大意送错空白信?
好像这般情形发生可能着实不高。
嘶,莫非是因姮娥之事,云心底有些介意,却不知该如何言说,这才用这般方式,表明自己有些无语?
这可如何是好。
封神大劫构造太过简单,就是三教厮杀,葬掉高手、大兴天庭。
但越是这般简单构造,自身就越是稳固,想破局便越发困难,能走路也就越少。
赵公明在三仙岛呆半天,原本烦闷心情也恢复许多,与三位义妹告辞离三仙岛。
“没法子,气消就赶紧去赔个礼,总不能跟她直闹别扭,为兄好歹也是个男人,当能屈能伸。”
待赵公明走后,云霄思索阵,回自己所住阁楼,对着墙上画像出会儿神,找来布帛笔墨,提笔写下行小字。
相比阐教众同门跟脚,咱们截教之中,倒也称得上是鱼龙混杂,说难听点就是藏污纳垢。
红莲那次,应该是姐夫为咱们截教做努力,但红莲破碎、又闹出买卖记名弟子之事,想必姐夫对咱们截教也相当失望。”
赵公明叹道:“架子铺得太大,难以收拾啊。”
“混沌钟不愿镇压咱们教运,咱们教运是多难镇压呀,”碧霄满是担忧地说着。
云霄问:“兄长参悟定海神珠玄机,参悟到哪般地步?”
、值得托付性命兄弟。
他此前种种关怀,数次暗示,不断催促琢磨定海神珠,还给能点化神珠宝物。
为何?还不就是为这性命。
且不说,为兄前路八成是有大劫大灾,就说长庚费这些心思……
为兄于洪荒中呼啸多年,竟被刚修行不多久长庚如此费心关照,当真不知该如何评说。”
李长寿沉吟几声,这个节骨眼上,也不便去三仙岛上,只得修书封,叠个纸鹤送去三仙岛。
开篇就是单刀直入、颇为直接句:
‘云你听解释,此事并非是外面谣传那般!’
跨服通信,最为致命。
……
【君见信安,云霄敬上。】
轻轻皱眉,云霄自觉有些心烦意乱,仔细思量,却将布帛上字迹消融掉。
不多时,只纸鹤飞出窗边,在外化作只白鹤,展翅飞入岛外云雾,随之消失不见。
几个时辰后,天庭太白宫。
李长寿纸道人坐在大殿深处,看着面前空白布帛,额头慢慢升起三个问号。
“最关键步,”赵公明反手托住把古尺,又将尺子收回,“只是,总觉得还缺些什,无法走出最后步……
像是缺、嗯,缺天命般。”
“天命?”
云霄略微思索,倒也有些参悟不透,只得轻轻叹。
这四兄妹坐在凉亭中商量着大劫之事,但也只是担忧前路、担忧截教命途,提不出什解决之法、高明之策。
碧霄小声嘀咕:“也可能,姐夫只是为保护姐姐,才不想让大哥你陷入因果呀。”
赵公明不由阵瞪眼。
是,这回事?
琼霄在旁道:“大哥说,也有些觉得。
姐夫可能会护住你性命,但未必会偏向于咱们截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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