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寿本体几乎屏住呼吸，控制者‘虚菩提’前行
速度，不敢过快，也不敢太慢。
压力，已是让他手指不断轻颤。
道祖还在注视，还在盯着‘
悬挂画像祭拜，其实不只是主动表示‘归属阵营’，还有更深层意思，就是愿意接受道祖时刻监督。
道祖目中有微弱光芒闪烁，言道：“不必如此，贫道已退居幕后，祭拜天地便可。”
“弟子遵命。”
“走吧。”
道祖轻声道
句，‘虚菩提’躬身做个道揖，保持着虚菩提常用神态、动作，自道祖身旁踏入虚空，驾云朝远处而去。
然而，李长寿本体道心，已是差些破口大骂。
这老贼，玩弄人心手段也太强。
“并无太多事要做，”道祖道，“菩提你此前想去何处？”
“去三千世界寻地归隐，”李长寿道，“弟子也知悟空身上有天大因果，自不敢在洪荒久留，免得影响到道祖大计。”
道祖笑道：“你只是不想再掺和其间，想能躲就躲吧。”
菩提你莫非，心底对自己徒儿遭遇有些不忍？”
言说中，道祖抬起左手，对‘虚菩提’右肩拍来。
李长寿这
瞬紧张并不是装出来，他浑身紧绷、额头冷汗直冒，站姿都有些僵硬，甚至气息都出现错乱，在逃遁与求饶之间左右横跳。
但……
哒声，道祖大手轻轻拍在李长寿肩头，并没有什
力道。
性格有多傲。
此前贫道不是对你说过，要让悟空代表妖族、引动妖族，让妖族与天庭再次战，从而耗掉妖族所有底蕴。
这只是初层。
给悟空以使命，让悟空成为天地间最为鲜明符号，让其他生灵想反抗天庭时，可以有个对比。
这般强横、这般狂妄之生灵，也只是被天庭随意镇压，反天这般不切实际虚梦，也就不必多做。
感受着道祖注视着自己目光，如芒刺在背。
李长寿明白，道祖此刻在想，是要抹杀虚菩提，还是再留虚菩提阵，看是否还有用得到之处。
他此前数百年‘表演’那多，处处体现虚菩提谨小慎微、怕担风险，就是为今日能够安然脱险。
利用完傀儡，最好归宿就是锅炉。
百丈、千丈……
李长寿故意露出几分尴尬表情。
“也好，去吧。
三千世界中开个道观，教教弟子，也是件美事。
你可需功德与宝物？”
“不需、不需，”李长寿低头道，“弟子可否在寄身之地，悬挂道祖您画像，每日安排弟子上香供奉，以映弟子之心。”
道祖笑道：“不必担心，贫道会将悟空立在高高位置，让他成为洪荒中传奇。
长庚当年在天庭鼓捣那些东西，倒是给贫道不少启发。
站在天地方考量，只需要培养个反天英雄，然后让这英雄成为护天神祇。
切，就会变得简单许多。”
“道祖妙算，”‘虚菩提’低头应声，主动道，“若道祖还有差遣之处，弟子愿效犬马之劳。”
这才是深层。”
‘虚菩提’沉声道：“悟空，必败？”
“不然？”
道祖看眼‘虚菩提’，后者立刻低头下去。
道祖笑道：“这注定只是场谋算，而非什博弈；长庚离开天地后，贫道已无对手值得去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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