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时你说过,不需要忘记立东……”方涵清试图为自己不确定辩解。
“你现在也不是仅仅‘记得’那简单。”沈月天指出后又淡淡笑,他笑容苦涩,方涵清愧疚地去拉他手指。
这时方涵清手机响,来电是他大哥。
大哥问他感冒恢复怎样,又问扭伤情况。末说,昨晚他们人手
“不对!”方涵清挣开他坐起来。“昨晚是立东哥背过河,他……”
“清清。”沈月天皱眉看着他。“立东已经不在这多年,知道你很想他,可是根本不可能再有这个人出现。”
对啊……方涵清还记得满身是血尸体,记得自己拿袖子点点擦干净立东脸,最后次吻过他,也记得眼睁睁看着尸体被推进去火化……
沈月天看着他陷入回忆也不忍心,拉着他手把他抱在怀里。
“怎会这样。”方涵清靠在沈月天肩膀上喃喃道:“明明看到他。他把那只狗打死,还背过河……天还很黑,河水特别冷,他把背很高,但脚还是泡在水里。”
他慌忙摸手机给沈月天打电话,可是那边直没接。
方涵清心跳得厉害,在房间里坐会儿他没办法忍受,下地找衣服换上就打算去找沈月天。
他刚下楼,沈月天就迎面走来。
“你在家?”
“刚回来。怎吗?”沈月天拦腰把他抱起来往楼上走。“脚伤还敢乱走动。”
醒来时,方涵清躺在沈月天床上。
佣人陈姨见他醒来,忙倒水给他,又帮他测体温,拿来热毛巾。
“陈姨,月天呢?”他动身体,才想起来脚腕扭伤。
“少爷刚去公司,下午才能回来。”陈姨担忧地看着他。“少爷交待不能下地,要好好休养。唉……昨晚你病得厉害,烧糊涂,直在说胡话。医生走后少爷守到天亮才出门。”
方涵清点点头,吃些东西,躺在床上扭头看窗外阳光撒满草地,觉得昨晚像梦样不真实。
“清清……你真爱吗?”沈月天手松松自己领带,突然认真而有些泄气样子这样问道。
“是对你不够好吗?为什定要想起来别人。”
方涵清顿下。
如果是昨天,沈月天问他这样话他可以毫不犹豫地肯定。他当然爱沈月天,否则不会和他在起。
可是现在他有些犹豫。要知道即便是不在人,只要足够重要,没办法对他不产生任何影响。
“月天……你昨晚在哪里见到?”方涵清问。
“河边啊。带着人靠近时候发现水很大,就淌水过去找你。”沈月天回答。
沈月天抱着他稳稳上楼梯,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吻落在他额头。
“那你有没有看到什人……或者你有看到条狗吗?黑色狗,已经死……”方涵清拽住沈月天袖子,焦灼不已。
“没有。”沈月天回想下否定。“们过去时你个人躺在地上。”
尽管脚上伤和记忆告诉他不会错。手上胳膊上还有腿上都有些小伤口也隐隐作痛。
哦对,还遇到只狗。
等等。
方涵清猛地坐起来。
如果那只狗是真,在它活着情况下,自己不可能在河边毫发无损待到沈月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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