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放心。”沈月天忙着工作还得分心操心他，方涵清内疚道：“要是有时间
话稍微休息下吧。别担心
。”
“担心你就是休息啊。”沈月天低低笑着：“那
“好像是不在服务区……”立东说到这里眉眼耷拉下来：“信号屏蔽。怎
当时没想到。”
方涵清也郁闷起来，这是得多处心积虑设局啊。
“照这说，如果你当时找老宅看监控，多半监控也已经被人动手脚。”方涵清坐起来拍拍他肩膀。“事情都已经过去。再说你刚刚还说，不能怪们傻，要怪坏人太狡猾。”
立东低着头“嗯”
声，心情还是不太好。
方涵清想再安慰安慰他，手机却在这时响起来。
盘腿坐到地上，副做好准备架势。
“那你先起来。”方涵清硬拉着他坐到沙发上，自己靠着他找个舒服姿势，拿出手机来记录。
“记得王新野出事那天晚上你说爸找你就出门去。后来发生什？”
“确实去老宅。但那天高架上出交通事故堵快两个小时，等快到城西时，有个陌生号码来电话，说你在城南家酒吧喝醉让过去接。”立东回忆着当时情景。“按着他给地址在那条街上找来找去，根本找不到那个名字酒吧，对方直很坚持，说就在这条街，招牌很明显，怎能看不见。”
“你知道酒量很差，就算去酒吧也是和熟人起，不可能落单。再说你可以打电话跟确定下，家里有监控，你让老宅那边查下也会知道在家不在家。”方涵清听到这里很生气。合着切都开端就是这简单？
“午饭订餐待会儿会送去。吃完给司机打电话送你去学校。”沈月天说话语速都变快，好像很忙碌。
“哦……你也记得好好吃饭。”
“嗯。今晚应该没空去接你，要记得跟司机约好时间。”沈月天走到相对安静点东西，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好。”方涵清乖乖答应。
“还有立东……注意别让司机和送餐人看见他。”沈月天又交待道。
“您电话打不通。而且当时……在电话里隐约听到您声音，想着反正离得也不远，赶紧去接您回来。那边很吵，对方又直大着嗓门很不耐烦，很像是酒吧服务员或者老板……”立东说：“来来回回沿着那条街找半个小时觉得很不对劲，再打过去顾不上礼貌，要求他把准确地址给，否则就叫人来。对方听完挂电话再也打不进去。”
“这说话，这个人不但和王新野有仇，还是有预谋要栽赃你。那段时间你得罪过什人？”方涵清问。
“没有吧……”立东蹙眉想很久说：“如果说是执行任务时被人记仇，那也有可能……可是跟在您身边后，老宅那边就没再给其他任务。”
“那可能是别事情你无意中得罪，或者对方知道你是跟在身边抛头露面人，栽赃到你身上对方家最不利。也不排除之前任务出意外被人寻仇。”方涵清总结道。
“还有你刚刚说电话打不通。睡觉没有关手机习惯，你是知道。”方涵清手机抵着下巴想想：“你能想起来，当时提示是什吗？关机？停机？还是正在通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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