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天就回去。”王孟也又灌杯酒道:“哥刚不在时候也没见妈太难过,这几年倒年比年伤心。看来直是硬撑着。”
“别老和老人家顶嘴,多哄哄她高兴。”方涵清说。
“你倒年比年看得开。”王孟也冷不丁说这句。
方涵清想想说:“混这条道,早晚得出事。早就做该清楚。”
“你真以为立东死是普通帮派斗争?”王孟也冷笑声说完这句,又摇摇头不说。
沈月天拉着他胳膊,垂眼轻轻吻下那个被他抓得好几道红痕地方。“别想,没毒。”
“好。”方涵清说着帮他拉开门。
沈月天回过头,略带威胁地斜睨立东眼。
晚上睡觉方涵清果然又做噩梦。沈月天进卧室就听他难受得小声哼哼着,连忙握住他手把他叫醒。
方涵清醒过来额头汗涔涔,看见沈月天就伸手搂住他脖子,黏黏腻腻地吻他下巴和嘴角。
不是办法。”
沈月天不置可否,把他送回家。到家立东看他不停在抓右胳膊,忙问他怎。
“只大蜘蛛掉在这里,老觉得它咬。”方涵清把胳膊上挠出来几条红印子,他皮肤白,看起来有点触目惊心。
“那只蜘蛛没咬你,别多想。”沈月天摸下他头,正欲再说几句,手机就再次响起来。
“少爷,那只蜘蛛长什样子你有印象吗?”立东问他。
方涵清装作吃惊样子追问:“难道不是?”
“立东跟哥,是被同个人杀。”王孟也小眼睛流露出哀伤来,拍下他手说:“立东那时候待你那好,清清,咱可不能忘人家。”
方涵清眼眶热,差点掉眼泪,忙
沈月天看他胳膊上缠纱布,心里惊,问他怎。方涵清说是立东怕他再抓下去会抓破皮肤,给他绑。沈月天左右看看,没有说什。
整个晚上,方涵清都使劲儿往沈月天怀里钻,差点把沈月天挤下床去。沈月天心里喜欢归喜欢,但还是担心他,这样直害怕下去不是办法。
好在过晚上缓过来,方涵清自己把纱布给解掉,也没怎挠。立东也松口气放下心来,心说屋子里还得趁少爷出去好好打扫打扫,角落里房顶上都得喷点杀虫剂。
晚上方涵清独自去赴约,王孟也拉着他去吃家四川火锅。方涵清吃不辣,光是闻着味道都打好几下喷嚏。幸好这店提供清汤锅底,两个人点个鸳鸯,各吃各。
王孟也大口大口喝闷酒,方涵清看出来他心情不好,想来想去说:“这几天回家陪陪你妈吧,你自己也休息几天。”
“啊……吓死没有仔细看就把他抖掉地上。”方涵清盯着那块皮肤怎看都觉得不舒服。
“国内常见毒蜘蛛没几种,外表都是比较特别,很容易识别。”立东说着,也仔细检查他胳膊。“能致死蜘蛛毒液都特别强,咬到后皮肤会水肿,起红斑之类,不会什事都没有。”
“啊……”方涵清听完松口气,但听他说会水肿溃烂啥,时毛骨悚然,不自觉又抓两下。
“还得回公司趟。”沈月天接完电话有些头疼道。
“你快回去吧,找不到你同事要着急。”方涵清不想再耽误他时间,催着他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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