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贴在耳边手机,可以从听
但总是担心,所以想要个保证。
“答应。姐,你就放心吧!都晓得。”荣旭郑重做出保证,末又露出让人信服放松笑意来。把手里直把玩杯子在托盘里放好,荣旭看下时间已经下午五六点,就站起身来招呼:“姐,们该出去。”今晚是除夕,他父亲、二叔、三叔还有两个堂妹都在大厅忙碌着布置,这些活佣人也能做,但总是自己参与才会更有乐趣和过年味道。
荣然晴闻言点点头,她还要清洗茶具就让荣旭先走,荣旭也不推脱。老爷子年纪大精力有限顾不住,他父亲又老往女人怀里钻是个没担待,也不能主事,二叔常年住在外面不解没法接手,三叔则是全身心都扑到考古上完全不通人情世故。以往都是荣然晴负责,但她是小辈而且还没结婚毕竟不合适,这样通算下来担子就只能落到荣旭身上——他既然选择这条路,就要担起这些责任来。好在荣老爷子退隐多年,除极亲基本不做走动,荣旭纵是初次接手也做89不差,让人挑不出错来。
等到所有东西布置完毕已经是华灯明灭,万家灯火。京都是禁止燃放鞭炮,所以只能看到缤纷五彩琉璃灯光却是无声无息美丽。大厅里摆张麻将桌,老爷子、他父亲、二叔还有他家老二荣然琴凑桌,三叔则陪着大侄女荣然晴和小侄女荣然语坐在大厅沙发上看春晚,二婶确保厨房里饺子之类食物都准备好才坐到二女儿背后给她支招,厅内时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荣旭就是趁着这个时间段走到阳台上拨个电话,那边响两声就接通,然后他听到那个和主人性子样平平淡淡清凉如水声音说声喂,连忙应声:“是。”
那边静下随即响起沙沙脚步声和陈清略微急促些呼吸,之后就听不到那边传来电视声音,显然是陈清换个地方才接起话头:“你家都准备好吧?”
“已经好,你呢?”
“农村这些准备早,老早就好。”陈清接到电话时候正和阿姨还有陈弟弟起坐在沙发上看春晚,看到来电打声招呼就边往外走边接起电话,直走到院子里望见星空地方才停下来。他接着电话,同时抬头仰望:“今天星星很多。”
“是啊……”荣旭文言抬头,城市里和农村不能比,天空受光化学烟雾污染厉害,只能看见朦朦胧胧几片星子。被烟雾遮掩尚且可以看到如此之多,可以想见在空气洁净农村夜色会有多黑沉,星星又有多耀眼——黑曜石般夜幕中嵌有颗颗细小碎钻,折射出明亮光辉,连没有灯光照明地方都明亮很多,仿佛切都失去遮拦似,bao、露在这清凉银色光辉之下。
他们相隔甚至有几个省,但两人呼吸空气是样,看到星星是样,头顶天空也是样——距离很远,距离又仿佛不存在。就连两个巴掌大无线手机间都仿佛串根线,把他们连在起。抬头望着头顶片星空,时两人都缄默无言。好像有什呼之欲出,却又差那点而不得浮出水面,心里满是酸酸涨涨情绪,有很多想说话却又没有句说得出口,最后只得选择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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