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睡得很沉,好像只是阖眼再睁开已经是第二天。苏醒后昨晚发生切也随着意识起回笼,腰臀四肢传来酸软和身后某处被过度使用造成酸胀更是提醒着他昨晚两人做事实,时脸烫可以煎饼。
是男人就会有和恋人亲密欲望,想要独占对方感情和身体,陈清虽然在这方面向寡淡但也没有例外。爱情毕竟是看不见摸不着东西,可对方肌肤嘴唇火热都是可以触碰到。做爱,越做越爱,这两个字虽然粗俗却也说明适当身体交流是可以让两人感情更上层楼,隔阂更小,心贴更近——他们终于完全拥有彼此。
既然已经醒,以陈清脾气在床上自然是躺不下去,只是腰酸厉害感觉稍稍动骨头就会劈啪作响样,身后那处被拓开粗物填充酸胀之感更是让他时难以习惯有些难受闷哼声。这轻轻声刚起,紧接着就有锅碗碰撞什东西跌落在地声音响起,然后飘出阵饭香,陈清闻着香味这才觉得腹中空荡厉害,再看床头挂钟已经是中午12点,他居然睡近11个小时!
匆匆脚步声中身着休闲家居服荣旭小心端着个白底粉桃花瓣瓷碗朝他走过来,对上陈清双眼中是毫不掩饰热切欣喜:“你醒,哪里不舒服?”
……这个能回答吗?他全身都不舒服尤其那处……只得低低说句“还好”——许是昨晚喉咙也使用过度,发出声音沙哑厉害,降温不少脸颊因为这个问题又染上绯色,引得荣旭紧张走近用空闲手轻轻托住陈清下颌把额头贴在他额头之上,略微沉吟就道:“有点热,先喝粥吧!喝完给你量下体温,要是发烧趁早吃药。”
身体上不适基本都是酸痛,脑袋倒是不觉得热,只是肌肤接触时候昨天画面在脑海浮现使得他双颊更热些,荣旭心中担忧更加重几分:他查阅资料知道作为承受方在第次做第二天大部分都会有些低烧,但他昨晚动作适度而且末还仔细做清理,应该会好些……
思索间荣旭放下瓷碗扶陈清靠床半躺着,自己在床边坐下端起瓷碗舀勺糯米红枣银耳粥吹吹就递到陈清唇边,陈清犹豫两秒对上荣旭殷勤面孔还是配合地张嘴吃,那双幽深纯黑眸子顿时亮,收回小勺又舀勺吹凉就急巴巴地再次送到陈清唇边,陈清再次配合地吃。就这样个喂得高兴,个吃满足,很快小碗米粥就见底。
荣旭利落收好碗勺转身就拿新体温计给陈清含在口里,自去清洗几分钟后回来取出体温计看只是比平日体温稍高点,还在正常范围之内,心下这才松口气,又问:“你想不想去洗手间?”
陈清看他那双眼睛亮晶晶直视自己怎看都像野狼狠瞅着块香喷喷肉骨头大流口水,心中动,但他确是暂时不想上厕所,但还没有洗漱,于是就点点头。荣旭掀开被子扶他下来,陈清腿软几乎站不住。他毕竟是30岁而不是十几岁,骨头早就硬,没那好柔韧性,被荣旭压着腿做那久,腿几乎软成面条。如今被荣旭扶着每步迈出去都像踏在软软不着力云端样,手臂虽然也有些酸软但相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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