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沉睡陈清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某只银狼当做备用口粮,前半夜他睡得极沉,后半夜却开始做起梦来。他梦见自己变成铁板上尾小黄鱼,铁板放在火上加热,他全身都热难受,偏偏又有人拿着铁铲似东西把他翻来翻去还不时挑肥拣瘦地按按他,被铁铲磨过地方都是阵火辣。后来更像被裹层面粉下油锅,全身都热……
清晨鸟声啁啾,森林里鸟儿格外多,你高低缠绵不断犹如段大合唱,纵是睡得再沉也该被吵醒,更何况陈清后半夜都没睡好。陈清醒来第件事就是举起双手看看,发现没有变成鱼鳍,身上也没有裹上面粉被炸成外酥里嫩小黄鱼,心下刚松口气抬头就对上颗巨大无比狼头,心都被惊得停下。这才想起昨天发生切,顿时哭笑不得。
他应该庆幸自己没被吃掉,可是被狼堵在这里回不去好像又没有什好庆幸……陈清起床声响让银狼竖起双耳动动,随即眼睛掀开条小缝,伸出大舌从下颌到额头刷过嘴唇鼻梁结结实实舔陈清脸口水,舔完还吧唧吧唧嘴,回味什似。
陈清用手抹下脸:好吧,省洗脸水……巨狼是怎进来?想到这个问题陈清这才发现巨狼体型比昨天缩小倍,只有人高些,倒是能挤进木屋。身上穿还是柜子里睡衣,总不能穿着走动,要弄脏不禁对木屋主人(如果他还活着)不礼貌晚上也没有第二件衣服可换,是,他已经做好最坏打算,那就是随时可能被巨狼吃掉。
陈清想换衣服,但盯在背后炽热视线让他觉着自己就像只烤好抹上蜂蜜放进托盘端上餐桌烤猪……想视若无睹都不行。但他又不能把巨狼赶出去,自己抱着衣服到外面换?席天幕地没有遮挡还不如在房间里呢……反正它只是头狼,就当是家里金毛好,陈清脱下身上睡衣,露出白皙但稍显单薄后背来,他穿上从柜子里找出来件外套,因为他自己衣服实在需要洗洗,等衣服干他会把别人衣服洗干净放回去。
木屋主人定很高大,陈清穿着上身长衫就可以盖到大腿位置,衣袖也长从指尖垂下,他把袖子扁起,弓腰要褪下下、身睡裤。长衫是柔软棉布所制,穿在身上十分服帖,陈清弓腰圆润弹性双臀就格外明显,服帖层衣衫什都挡不住。
直好整以暇观看巨狼不禁动动,蹲坐着直起身子,伸舌舔舔毛茸茸下唇,碧绿双眼幽深望不见底,看不出它在想什。只有抖动着细听声响双耳和后面粗硬有力大尾巴刷刷扫几下地才能看出巨狼几分兴奋。坐几秒,终是忍不住,慢慢伸长脖子凑上去。
“啊!”陈清正要提起已经套脚踝裤子,只有层单薄上衫遮挡双臀就被个清凉湿润东西触下,腿根处极为细嫩肌肤还能感到伴随湿润而来炙热呼吸,立即就把没有防备陈清惊得叫声。他这叫,某只厚颜无耻巨狼立即打蛇随棍上,伸出大舌给陈清后臀细嫩皮肉也刷层口水,舔完立即蹲坐直起身子,身后长尾扫地扫也更有力。
陈清连擦也不敢擦,直接提起裤子转身,正看到巨狼蹲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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