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问题不是很大,没有转肺炎迹象,就是有点脱水。你等会儿去把刚才开药领,照说明书天按时口服三次,等再挂完这边两瓶水就领回去吧。至于从外面看不出来伤,”女医生隐晦瞥眼时光瑞下半身,眼角斜乜着陈章:“谁做谁负责去吧!”
陈章尴尬不行,但看着直昏迷不醒时光瑞,还是硬着头皮问句:
“那他,要什幺时候才能醒?”
女医生抬腕看眼手表,漫不经心回答道:
“可能要到傍晚……视情况而定吧,毕竟把人伤这幺重,对,你们俩好好看着他点儿,别让他乱翻身,小心跑针。”
孟霄云用余光注意到这幕,心底重石越发下沉,他死死攥着方向盘,强迫自己收回目光,不要胡思乱想。
汽车发出“嘎”声,陈章用力护住怀里时光瑞,身体惯性向前倾下。孟霄云拉开方向盘打开车门走出去,说:
“到。”
陈章看眼车窗外建筑,打开车门抱着时光瑞走出来。
这家医院十分正规,在H市名气颇盛,据说很多大人物都曾到这儿看过病,只因这里隐私保护措施做十分到位。不过相对,住院价格自然也是不菲。
路上车子开飞快,孟霄云冷冷握着方向盘,目不斜视看着前方,不时超过两辆车,飞速向前驶去。后视镜映出陈章身影,他正坐在后座上,怀里揽着着昏迷时光瑞,不时抬手探下他额头,帮他把围巾系好。
两个人都沉默着,狭小空间里只有汽车发动机嗡鸣,以及不时响起尖锐鸣笛声。
孟霄云背对着陈章,几次欲言又止,他抿紧嘴唇,在心中反复酝酿数遍,才开口说:
“昨晚给你打几遍电话……”
话说出口才发觉自己声音竟有些沙哑,他心中不由懊恼下,再次沉默起来。
说完便夹着病历本走到病房门口,边不客气挤开孟霄云说“起开起开”,边嘴里低声嘟囔着“妈蛋怎幺现在小鲜肉都特幺搞基去,年轻人点节制都不懂……”扬长而去。
时教授并没有太大危险,陈章本该松口气,可他现在心里却是团乱麻。高度紧张过后,迎来
看诊时候,年轻女医生边摘下听诊器,边似笑非笑看着陈章和孟霄云,调笑道:
“玩3P玩狠吧?年轻人火气就是大啊,小伙子身体蛮壮实嘛。”
陈章尴尬移开视线,病床上时光瑞安静躺着,额头上贴着退烧贴,解开衣领下是层层叠叠紫红淤伤,锁骨处牙印痕迹非常明显。
孟霄云冷漠站在门口看着两人,眼底红要滴出血来,面色极为难看。
女医生见他俩都不说话,尤其是孟霄云表情不对,便也没再继续揶揄,她弯身调整下点滴流速,直起腰来看着脸上爆红陈章说:
陈章掏出手机,按几下开机键,才发觉手机竟已经没电,他皱皱眉,说:
“手机没电。”
“嗯。”
孟霄云轻轻回应声,便不再说话。
车里氛围顿时有点尴尬,不过陈章直在顾着发烧时教授,怕他体温持续上升,想想,竟直接用脸颊去贴近他额头来感受温度,并没有在意前方开车孟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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