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爱就是他。
爱是怎样种感觉?即使想着他缺点,内心也会充满着种难以言明激动与喜悦;遇到他以前曾经为之厌恶皱眉种种,现在也成为爱理由之。
他无比地感激陈章,因为他给他爱上个人感觉。
他曾自以为清醒冷静,曾以为遇到再困难事,也不会为之动容。然而世事总是无常。痴爱代价让他几欲发狂,却甘之如饴。
他亦自卑于他与他年龄之间差距,担忧岁月易逝,自己悄然老去,不配再呆在他身边,卑微于出现在他眼前。他恨自己不能晚生十年,像韩冬野孟霄云般陪伴在他左右,哪怕只有短短几年时间,哪怕最后只有回忆滋味可以反复细尝。
陈章已经忘记自己在哪,忘记眼前这个人是谁,他眯着眼睛,背靠着坚硬洗手台,上半身后仰,醉意与欲望起在体内盘旋交织上升,直至头顶,混着汗气蒸腾氤氲不去,形成团模糊雾气缓缓扩散,笼罩在四周,使人喘不过气来。
好浓酒气,好烫人气息,时光瑞觉得自己也已经神志不清。他光裸胸口紧贴着陈章微微曲起膝盖,隔着层粗糙布料迫切地摩擦他身体。他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吮吸,不断地吞咽着想要将它完全纳入自己身体,想要与它融为体,他几乎顾不得呼吸,他痴迷于此,像个心碎人痛饮烈酒,难以自制。
“陈章……”他喉咙里含含糊糊地念着这两个字。
虽然S?Rise投资公司是穆少阳落魄时起始弯道,对这位年轻商业巨头有着特殊意义,但收购它并非难于登天。本来时光瑞早已与穆少阳达成口头协议,以个双方都满意条件将其易主,然而就在前几天,穆少阳却突然改变主意,宁愿冒着得罪他风险也不肯履行承诺,时光瑞只得另想他法。
穆少阳当时问他:
他深恨自己不安全感,可是他抑制不住。即使是现在,他依然发疯地想看到他,想时时刻刻地看到他,秒都不能离开自己视线。他拼命压制着自己跟踪他、监视、窃听他欲望,只是在无法忍受时找到他身影,远远看他眼。
他胸口发胀般疼痛,有着心脏极度充血膨大压迫感。时光瑞将脖颈几乎仰成条直线,他深深地吞进去,那里在发烫,前端不断溢出点咸涩液体,在难耐地跳动,喉头缩紧依然不够,他
“你为什非要得到它不可?”
并不是非要得到,只要能时时刻刻地看见,就可以。
会议直进行到到晚上8点多,得知陈章还没有回家,时光瑞连衣服都没有换便匆匆赶来,本只想像往常样,悄悄看他眼便离开,却措不及防撞上醉酒陈章。
看他醉厉害,时光瑞心里既庆幸,又心疼。他比陈章大将近十岁,很早便经历过社会污浊淹洗,即使最终有幸靠着自己从其中干净脱身,外表光鲜明亮,他根依然深深地扎在层层淤泥之中,并靠着汲取其中养分而坚立不倒。对于很多事情,他都看得比谁都清楚。
陈章不过是这世界上再普通不过个人,他脾气不好,他耐心不够,他自制力差,他放东西总爱乱扔,他早上起床不叠被子,他喜欢喝酒却容易醉……他不够完美,他还不喜欢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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