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章用指腹不耐烦地反复摩挲着那里,感受到身下这人皮肤表面开始不自觉细微战栗,指腹下软嫩褶皱依然缩紧紧,像磁铁吸附着他指纹,却久久不肯将通道完全打开,容他进去。
“放松,”陈章掰着他臀瓣,却将手指抽出来,他看着那处依然闭合得紧紧穴口,说,“真是麻烦。你自己扩张话,应该没问题吧。”
穆少阳没说话,陈章看见他背对着自己趴伏着,身体僵硬,定都不动下,正以为他不肯听话,不愿那样做。却忽然听他声音迷茫道:
“要……怎做?”
陈章挑眉,指尖在桌面上敲击两下,忽然看到桌角孤零零地摆放着瓶红酒,瓶颈细长圆润,暗红酒液在阳光里呈现出晶莹透亮色泽。
穆少阳心中分期待,二分迷茫,七分紧张。
怎会这样呢?这种感觉。
他知道陈章这个名字还不到三个月,却沦陷地如同地震般迅猛而措不及防。毫无疑问,这是场巨大灾难。从由时光瑞那里得知陈章存在开始,像有个失去很久宝物突然失而复得,不,不是宝物,他也并没有得到。但是,真是奇怪,像真有命运那种东西,他忽然便被牢牢地抓住,被强制着看到注定人。他无法控制自己。
像是切都理所当然。
他感觉到陈章视线和手指皆带着灼人温度,在寸寸地侵占着他皮肤、他灵魂。
他拿过酒瓶,迅速将它启开,红酒在玻璃瓶中发出水声晃荡声音。
陈章对着瓶口灌口,只觉得酒水沁凉,幽香滋味从喉咙直滑到胃里,十分舒畅。
他舔舔唇角露出酒液,勾出个似笑非笑弧度。
“自己把屁股掰开,总该没问题吧?”
陈章将还湿润着瓶口对准穆少阳主动露出后蕊,强硬地将半个瓶口挤进去,赤红酒液流出来,顺着他会阴淌到桌布上。
穆少阳从未考虑过自己会屈居人下,更未想过有朝日自己会在公共场所,主动脱光被人亵玩。然而自刚刚见到陈章那刻,他就几乎完全失去理智对自己控制。他又惊慌,又兴奋,又彷徨,蓦然发现自己已在不知不觉中失去对这具躯体掌控权。下体急不可耐地传来阵阵可耻胀痛,心脏和身体内部却空虚得厉害,迫切得让他感到恐惧。他觉得自己不像是自己,亦或者,这才是真正自己,只是在过去几十年里,它从未露出过本质。
直到察觉到陈章手指像带着尖锐蓝色闪电般划过股缝,准确地击中在他身后那个他从未想过隐秘位置,穆少阳心脏急剧地抖下,却又很快克制住。他额头上开始冒汗,寒毛悄悄竖起,眼睛里则结片银色薄冰,勉励承载起来自外部压力,然而无须踩踏,只要试探着轻轻触,即会全然崩溃。
不行,他想。这不对。
即使下体依然异常疼痛,身体与内心都空虚令他难受。穆少阳极力勉强地保持着身体微僵姿势。他说服不自己,他不想这做。
陈章触碰令他兴奋与渴望,但是他清楚知道,他想要不是这些,或者,不仅仅是这些。那应该是什,是什呢?穆少阳边模糊又镇定地想着,边强制着抵抗来自灵魂深处巨大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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