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他出事之前,就知道你们事,是无意中发现,那时候还警告他不要乱把自己玩进去,他那时候却跟说,你们不会有结果——原来那时候他就已经把自己给玩进去。”
“早该想到,那孩子那样固执又认真,连朋友都很少交,怎玩个游戏就门心思地陷进去?怪只怪他遇到你。”
“可是那时候,他说他不想打扰你。所以,才直拖到今天。”
陆期转过身来,面对着陈章。他看起来保养很好,眼角仅有细细皱纹,气质温和又强势,此刻他好似放下所有手段,只眼神真诚地看着陈章,对他说:
“你是他喜欢第个人。其实那份契约是年前弄东西,今天去拜访你却是时冲动。知道这样做很不好,云澜知道这样做也定会生气,可是做不到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个人受苦。几乎是眼看着他步步成长起来,他曾经给很多人希望,而现在,只是希望你能给他点希望。”
正正自然相处而生,即使那是在虚拟网络,也是他所承认确实存在。
陈章隔着玻璃窗望着躺在床上那人,看他虚弱又疲惫,脸色也难看,整个人像是沉浸在股忧郁氛围。这使得他忽然冒出来想进去摸摸他额头,给他点安慰念头。
“他伤是怎回事?”陈章眼睛望着苏云澜脸,轻声问。
陆期没有注意到他表情变化,他同样在看着病房里人,站在边低声叙说,他声音里带着些难过与后怕:
“就是今年夏天,拍戏时候机器突然发生故障,被掉下来重物压到,大部分是内伤,当时最严重是脾脏破裂,好长时间直昏迷,断断续续休养三个多月,最近身体才好些,可是却总见他心情不好……”
陈章在旁静静听着,心里不由想道:原来如此,那时他托人跟说要离开个月,然后就没消息,原来是因为这样。
他看着病房里苏云澜,看到他露出手腕泛着青白,几乎跟输液管中液体个颜色,又想起他身上冰凉温度。
他不禁也感到丝后怕。
曾经他在医院照看过韩冬野段时间,整日里见多生离死别,原来不只是不幸,悲痛也是各有各悲痛。那时他曾为韩冬野感到怕,而现在,他也为苏云澜感到怕。
陆期声音低哑而平稳,似是带着点回忆茫然,陈章听到他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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