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章却并不避开他凶恶
目光，面色平静地与他对视道：
“你应该都知道
吧。”
“你说‘梦’？”
“没错。”
许敬川松开手，陈章腕上瞬间出现两片发红指痕，他垂眸看两眼，低声道：
“你怎
会认为这是在梦里？”
他不禁将手背覆到陈章额头，又以自己前额抵上以试温度。
“烧早就退啊。”
陈章推开他，看着他眼睛，面色发白，惊疑不定：
“现在，不是在做梦？”
许敬川为什要在梦里带自己去那个地方？
“本来是去想去给你治病，顺便见见
外公。现在你醒，那就去直接去见见他老人家好。”
“什？”
“你从山上下来之后，虽然很快就退烧，但是
直昏迷不醒……”
陈章大惊：
陈章简直懒得理他。
许敬川只好闭嘴，掏出手机拨个号，对着电话那头道：
“唐苏，听着，现在给你个任务，四点前带两套男装在齐云山下加油站等……对，套码，”他打量陈章眼，“另套稍小点。没错，要样款式。”
很快，汽车又重新驶回原路，在平坦绵长道路上急速奔驰。
“你到底要带去哪儿？”
“你怎想？”
许敬川看着他，眼神诚恳道：
“谢谢你救。两次。”
“什？”
许敬川想想，说：
余韵过后，两人各自整理好衣服。然而许敬川裤子上已经被压出明显皱痕，陈章裤脚处也残留着擦不掉白色液体，使人眼就能看出两人之前做过什。
陈章看着两人身上痕迹，不自然地皱皱眉。
许敬川误解他意思，他看眼腕表，沉声道：
“现在不太方便，回去就给你做。”
陈章沉默无语。
“抱歉。”
陈章却依然直直地望着他，道：
“那两次梦，你也梦到吧。”
许敬川点点头，说：
“是。”
“确定不是。”
“不是梦？”
陈章张口结舌，他使劲捏捏自己脸，捏出片红印，然而痛感依旧冷酷无情地充斥在感觉神经之中。
许敬川拉住他双手，双冰冷眼眸如猛兽般直直对着他，将陈章钉死在原地。
“所以，你刚才直以为你是在做梦。”
“山上！？”
“嗯。你和韩冬野，去救。”
陈章心跳瞬间停滞，脸上血色尽褪。
听到这里，“这……不是在梦里？”
许敬川皱眉，从后视镜望向他，见他脸色不对，急忙停下车，回头看他，道：
陈章问。
“藏云山，外公在那边住。”
许敬川道。
“去那儿做什？”
陈章疑惑道。
“去你就知道。”
“什意思？”
“外公那边有位大师，救们家很多次。本来这次带你去，也有他意思，他想见见你。”
“他知道那些怪梦？”
“也不知道，他什都没说，只是想见见你。”
许敬川以为他不满，又补充道：“什姿势都可以。”
陈章：………
说着，许敬川边心情很好地给陈章重新绑好安全带，边打开天窗散气。
陈章只好提醒他道：“衣服。”
许敬川低头看，愣下，道：“真麻烦。之前就说不能在车里做，你偏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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