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麻木愁苦、死气沉沉,面对残余敌人平民们什都做不到,随时都会成为屠宰对象……没想到这些年后,善忘人类忘记麦伦克多家族贡献,但可以原谅他们,因为他们只是些碌碌无为蝼蚁,日复日地重复着狗屎样生活,脑袋里什都不装……只是没想到,你竟然也样。”
德特勒夫神情忽然添上几分阴沉:“你竟然,选择那些平庸无用、占着大义却半点起不到作用废物那边。”
“你真令失望,伊萨,你不配成为神选者。”
肯定对方绝对不是因为视力上问题才戴眼镜,就如同他那张看就做过处理、只有眉头额角看出不协调神经质脸孔。
“你可真让顿好等,伊萨。”那人合上书本,抬起头来。他声音特别低沉沙哑,当他缓慢地说话时那感觉就像把锯齿大刀正从你背上轻轻磨过。
“自从你欺骗,让心爱兰可失去她耀眼光芒后,就只好独自个人回到家乡休假。可你还是不请自来,只好在这座充满鱼腥小地方等你。”
他有着双颜色不很自然绿眼睛,再仔细看它其实是两种颜色混合——黄色和绿色纹理里外地交杂在起,衬着他下弯腥红唇角,让它们显得格外不友好。
男人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伊萨,他将手上书递给他身旁仆人,个穿着复古女仆服装少女接过它,将它紧紧抱在胸前。
“德特勒夫?麦伦克多。”伊萨道出这个男人名字。“知道维利有问题,却没料到问题不是出在道路上,而是你…”
“维利?”德特勒夫浮夸起抬起眉,装作恍然大悟样子:“喔,你是说卡尔戈那个小家伙?是让他请你来,希望他没有失礼…顺带提,他名字是库利埃,也不是卡尔戈镇警——卡尔戈没有镇警,也没有学校和医院,那处可怜废墟在许多年前已经失去它所有居民,你恐怕只能从镇外遗址下找到它们。”
男人顿顿,又感叹道:“当年死去人可真多,是麦伦克多清理它,让它重获新生…正如兰可在许多年前也只是个荒凉无人海岛,上面只有海鸥粪便和羽毛,麦伦克多将它变成世界闻名渡假天堂,人们现在却指责们服务太过优秀……”
如同场伟大即兴演说,德特勒夫个人声音在天花高耸仓库里回荡,而他身后那十几个人却悄然无声,彷佛连呼吸都欠缺,好像他们只是某种人偶。
“战争,可怕战争…麦伦克多为战争做那多,们重建家园,为人们带来工作,发展事业…们甚至支持环境法,清理三座湖泊残余污染……对,兰可,心爱兰可,几个月前遇见你,决定让你登上兰可贵客名单不仅仅是畏惧你力量,还因为们样共同经历过那段岁月,那段科技荒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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