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方向相反，这倒让柳祁放下心来
。他泡在池塘里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确实不够冷静。尽管他能应对
切，但涉及傅魅
性命，他心底还是太过急切，总想着将傅魅救出来。
池塘水漫过柳祁肩膀，柳祁仰头看着层层荷叶，心思似荷叶上水珠样抖来动去，不得安宁。忽然之间，那天上也是乌云密集，霎时间便是无数水珠从天上降下，毫无留情地打在柳祁仰着脸庞上。柳祁不自觉闭上眼睛，耳边又是哗啦啦响声，似乎是雨珠撞着荷塘声音。
常无灵原在屋里捣着药，忽然听见窗外雨声，也是阵恍惚。他似才想起柳祁在荷塘里泡着，却想着，活该他多泡久点，冷冷他发热头脑。却是常无灵头脑先发热起来，常无灵站起身，往外走去。他猛推门，却见个瘦弱青年站在门外，浑身都被雨水沾湿，更显得体态纤毫毕现，那脸上全是水，漆黑头发贴在脸上，显得脸色更白。这是柳祁，被他亲手改造过，好看不得柳祁。
常无灵喉头轻微动动，才发出类似责骂声音：“你傻不是？”柳祁似是脸茫然地看着常无灵。常无灵受不他这样无助目光，便别开头，看着庭院里被打得乱颤树叶，又说：“你站在这儿多久？”柳祁轻轻答道：“并不是很久。”他声音放得很轻，很容易就被雨声覆盖，但常无灵还是听清楚，常无灵问道：“为什
不进屋？”
柳祁却微微摇头，说道：“
不知道该说什。”常无灵恨不得摇着柳祁肩膀，大吼：“你不是说你喜欢吗？大声地再说遍，敢不敢？”但常无灵没有，常无灵冷冷地说：“那你回去继续泡着吧。”
柳祁闻言怔，半晌又扭过身去，确实是副想回去继续泡着样子。倒是常无灵看着柳祁满是泥鞋袜，叫住他，还是让他入屋。柳祁轻轻笑，蹲在屋檐下，说道：“在这儿就可以避雨。”这样柳祁，神态柔弱，语气天真，真似个人蓄无害孩子。
常无灵倒有点懊悔给柳祁这个相貌，倒使柳祁更具有迷惑性。
柳祁半闭着眼睛，就在屋檐下乖乖地蹲着，水珠从他头发末尾滴下来，滴在常无灵心里。常无灵仍紧抿着嘴唇，半天却终于开口：“你到底想说什？”柳祁始终知道，这不在于柳祁想说什，而在于常无灵想听什。柳祁埋没起嘴角笑意，淡淡地说：“不想说。”
常无灵气得发抖，却仍然副棺材脸：“不想说就别说。”柳祁知道常无灵口不称心，便仍忍不住笑意，唇畔隐隐有些上翘，看起来似只猫。常无灵看着他神态，愣愣，半晌有些气恼地要转身回屋，柳祁却道：“说出来你也不信。”常无灵似完全没察觉自己像是被柳祁言语牵着走木偶，仍完全依照柳祁心意地回过身来，问道：“你不说怎知道不信？”
柳祁轻轻叹，说：“觉得自己有病。”常无灵几乎不假思索地回答：“你是有。”柳祁倒忍俊不禁，却道：“说不是身体上病，是心里。”常无灵却道：“这个你也直有。”柳祁倒也不好反驳，却道：“记得以往傅魅总很无奈地问，柳祁到底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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