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祁把常无灵伺候得妥妥帖帖,那常无灵也忘记要教训他这回事。柳祁便将头枕在常无灵肩上,又轻声说着:“这件事定要查清楚。”常无灵眯着眼睛说:“真是为?还是为找出来谁要害魏略?”柳祁轻轻嗤,却又说:“这不样吗?既为哥,也为。如果魏略真是什不得人物,那知道,不是掌握个很好砝码吗?”常无灵便说:“你疑心他与三危贵族有关?”柳祁不觉颔首,又说:“这时间上也对得上。怎那巧,敖欢入京就碰上这种事?又件,除敖欢之外,还真没有人敢光天化日、天子脚下做这种事吧?更何况你又说与异族人
公主口味,敖雪时常庇护他,故三危大王也很纵容。那些宗室子弟都知道敖欢平常读书时候人模狗样,但旦疯起来能跟人玩命,是真特不怕死,渐渐就谁也不惹他。
柳祁却看着那眼睛圆滚滚笑容甜丝丝敖欢,总觉得他不像是这样疯子。
敖欢脸长得跟个孩童样,身体却很魁梧,似大刀之上立只长尾雀。长尾雀有圆乎乎脑袋,多彩而不俗艳羽毛,看起来倒是与世无争、人畜无害。
柳祁也不至于光看脸都认同这个人,他比谁都知道不可以貌取人。比如他,端是弱不禁风个书生,谁知道他肚子里都是些什蛇蝎心肠。常无灵也认为柳祁表里不,这家伙装得仁义君子样子,实质上是只骚狐狸精。
常无灵见柳祁回来,便负手而立,那大黑脸上是阴晴不定。柳祁明知他心里郁闷,却不理论,边笑着边解着头上簪冠,任由长发似瀑布泻落,回眸笑说:“哥。”那常无灵不禁露出动容之色,又暗骂他句骚狐狸。
每次柳祁见过魏略、傅魅回来,都会遭到作践,但这些天来,常无灵和柳祁关系软化,常无灵自己也乐见柳祁不再瑟瑟发抖,实在不好意思再把那黑铁锁链拿出来,可他又噎不下这口气,只觉得那柳祁应该是从头到脚都属于自己,因此柳祁和那些臭东西吃酒说笑就已经可以算是戴绿帽。
常无灵仍在纠结要不要给柳祁上锁,柳祁却已走近,牵着常无灵手,说道:“今天直想着你。”常无灵微微后退、侧过脸,看着似乎在讨嫌柳祁,实际上却是害羞。柳祁哪里看不穿,只又靠近些,将头靠在常无灵肩膀上,又说:“今天跟傅魅打听过,他们似乎点也不疑心你,就放心。”常无灵听这话,醋意消退大半,语气却仍很冷:“这是什道理?原本就不该疑心!”柳祁便轻轻笑,说:“当然不该,但只是不疑心你,又疑心不上别人。你原以为这样可以给太尉做个人情,却不知道这事件太过蹊跷,若不彻查清楚,你不但讨不好、还落身骚!”常无灵仍板着脸:“你教训?”柳祁忙软着调子说:“关心您。”
常无灵扭过头去,仍是别扭,那柳祁便边卸着镶玉腰带,边把手探入常无灵衣服内,吹着气细声说:“可想哥,不知道哥想不想?”常无灵被他撩拨得身欲念,便只将柳祁横抱起来,往内室走去。
锁链?
说什锁链?把柳祁锁起来又哪里能看得见他跪在床上扭腰摆臀那个骚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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