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自碧看看他,又是笑。二人进议事厅,众人见他俩,连忙拜见。他俩又往内堂里走。这座内阁殿专供内阁人员使用,官品高成员有属于自己书房,比如常自碧
马人并没看出什异样。柳祁抬眼看着,那高头大马上坐着个鲜衣少年,眉眼带着不畏惧切意气,正是那个使他嫉妒不休敖欢王子。
敖欢笑眯眯地说:“好巧啊,自碧先生!”
魏略似乎还没见过敖欢,因此有些疑惑,那柳祁正要介绍,却见敖欢已从马背上跳下来,又对魏略说:“先生你好啊,叫做敖欢。”魏略微微颔首,说道:“鄙姓魏,单名个略字。”说着,魏略打量敖欢身形及面孔,说道:“敖公子是外族人?”敖欢摸摸自己脸颊,含笑答道:“这张帅脸真不低调啊!”
敖欢忽然伸手,拉起魏略手臂,笑道:“相请不如偶遇,咱们去喝酒好不好啊?”魏略被这人热情吓跳,但这些外族人确实平常拉拉扯扯,也不好说什,魏略便道:“这自然是好事,还有公务在身……”敖欢闻言,圆滚滚眼珠子露出毫不掩饰失望,只把人放开,而后又笑,拉起常自碧来,说:“那们去喝酒?”柳祁想把手抽回,力气却拗不过这个骑马吃肉长大少年,那柳祁只好僵在那儿,笑道:“也有公务在身。”
敖欢呵呵笑,说:“你有什公务?”常自碧便道:“这倒不好和您说。”敖欢脸好奇地问道:“是什机密吗?”常自碧答道:“既然是机密就不可以说。”敖欢闻言,才将常自碧手放开,脸失望地说:“啊……哈好可惜。”这表情天真烂漫,就似个要不到糖孩子。
敖欢永远都似个顶单纯孩子,就像魏略永远像个书院里先生。
柳祁养魏略养很多年,却从未发现过魏略文青沉稳那面。所以多年后,柳祁以常自碧身份认识作为文官魏略,颇为惊讶于他气质转变。他原本还以为那学者沉重样子是魏略为当官才弄出来包装,现在相处下来,柳祁才知道当初后院里那恃宠生娇样子才是包装——为获得柳祁宠眷包装。反而是柳祁自作聪明,被蒙在鼓里。
发现真相柳祁,心中是五味杂陈。
魏略在常自碧身边可以做自己,这也挺好。柳祁和魏略说要有公务在身,那是放屁,都是糊弄敖欢才说,但他们还是往内阁殿去。刚刚那个个窄巷里吻弄得魏略八爪挠心,浑身得劲又不得劲,他走在柳祁三步之后——这是他平日习惯,常自碧比他官高品,因此没什特殊情况话,他习惯性地走在常自碧身后。他从背后看着常自碧,感觉他比记忆中柳祁腰部要细上许多。那常自碧腰身可谓细得不盈握,能媲美得过宫廷舞女。魏略顶着他腰身看,不禁又想起他刚刚是怎拥住这腰,又暗恨自己不多摸几把。
常自碧似乎感觉到背后那两道灼人视线,忽然地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魏略。魏略倒是自持得很,也露出个似笑非笑表情。常自碧说道:“大人有什公务?”魏略便走近几步,说:“国事繁忙,要多少公务有多少公务。”这个倒是真,工作是做不完。看你想不想找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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