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知到危险。像昨晚那两匹马嘶鸣时候,是柳祁先汗毛竖起,敏锐地察觉到危机迫近。对于危险洞悉,他几乎没有失算过。
无论敖欢长得多可爱,都不可能让柳祁放松警惕。
在敖欢眼里,柳祁就像是只弓起背猫。
敖欢轻松地笑笑。柳祁也故作轻松地回应笑。只是他该感到轻松,直至马车到柳祁家门口,也没什异动。柳祁甚至有些怀疑自己触觉是不是出错。敖欢先从马车上跳下来,又朝柳祁伸手,说:“咱们不兴什骑奴,扶着你下来吧。”天家贵人习惯踩着骑奴背脊下马车,或是用个小板凳,但敖欢两者皆不用。平日话,柳祁也可以自己跳下来,可今天不样,这路夹屁股夹得他大腿发麻,无处使力都。
他只得硬着头皮接受敖欢好意,伸手握住敖欢手掌,敖欢手掌是习武人手掌,宽大、粗糙、温热,柳祁还没反应过来,敖欢手已将他拉过来,柳祁不期然地往敖欢身上栽过去,栽得那样重,结结实实地摔在敖欢结结实实怀里。柳祁小小地抽口气,因为吃惊而放松肌肉,股间又湿漉漉地流些精水出来。柳祁不想自己憋路在这关头破功,又羞又怒,耳朵染上浅浅绛红。
然后,柳祁感到敖欢硬。
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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