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祁也知道
可否,只跟柳祁说:“看你还是少开口为宜。”
柳祁也发现自己说几天脏话就有些改不过来,只干咳两声,又颇骄矜地说:“为何不可?”这声音听得剑骏阵发冷。原来那柳祁改吐气位置和力度,发出音色倒有些雌雄莫辩。那敖欢倒觉得可惜,原本敖欢是想亲自教柳祁变声术,过程必然其乐无穷,却不想柳祁也在军中学过些间谍技巧,其中就有变声。倒是小破烂听见这个音色,吓得飞起:“大哥果然是女……”
柳祁无奈笑,正要说点什,那敖欢却对小破烂教训道:“你别再称他‘大哥’,倒该记得喊‘大少爷’。”柳祁闻言失笑,却不想小破烂接受良好,对着敖欢个作揖:“大少爷万福。”又对柳祁躬身:“少奶奶金安。”
奴仆们扶着柳祁上马车,众人便大摇大摆地过关去。守关人看文牒,便以为敖欢是三危外派*员,又问:“马车里是什人?”敖欢正等着他问呢,便朗声答道:“是夫人。”这声音答得甚响亮,连马车里坐着柳祁都听见。柳祁扶着那个五斤重头髻,端起架子来,等着官兵检视。果然,马车掀起帘子,便见里头坐着小破烂和柳祁,守关见对方是外臣女眷,也没审慎盘查,稍微检视便放行。
柳祁脱身,就申请要当回男人。那敖欢又说:“苍原也不安全,咱们还是小心为上。”柳祁认为也有道理,便没有多言。其实柳祁也知道苍原不太平,只是他实在不想这副打扮去见傅魅。敖欢又笑:“你放心。”
到驿馆,柳祁倒知道为什放心,原来傅魅也穿女装。那傅魅与柳祁面面相觑,只能尴尬地笑笑。二人打招呼,便在驿馆凉亭里坐着。那傅魅却先开口,说:“看敖少爷直不走,似乎在等人,后来似等不及,竟然回过头去,原来是找你去。”柳祁愣愣,还不知道其中有这个故事。其实就算敖欢不找他,他多花几天也能想到办法出关,只是大概没那顺当,那惬意。那柳祁却不想提这话,只苦笑说:“谁知道他想什?”傅魅点头,说:“也觉得他有所隐瞒。”柳祁便道:“这也是当然之事。他拿着们两个在手里,难道是为行善吗?”傅魅点点头,又抬起头来,睁着亮晶晶双眼说:“你手好吗?”柳祁愣,想起是那天傅魅扎自己手刀。那扎得也不狠,好快就好。那柳祁便笑:“嗯。”傅魅苦笑说:“是不知好歹,在这儿跟您赔罪。”柳祁也不知该说什,便道:“看来你心里真很挂念金太尉。”
柳祁也知道,如果是为金迦蓝,扎柳祁下算不得什,傅魅连皇帝都敢杀。
傅魅为金迦蓝可以什都不要,不仅是性命,是道德,是廉耻,是切,都可以不要。柳祁自认对傅魅做不到这样,可这并不妨碍他对傅魅渴望。他想得到什,跟他能付出多少,似乎是没关系。好比魏略,他并没有付出多少,就能够捞得他颗心。柳祁当侯爷时候,风流之名满京师,处处留情,却不怎留心。
若说谁能得到柳祁最多留心,那大概就是那个从不给他好脸傅魅。
傅魅眼里心里似乎都说:“知道你是什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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