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祁想着,便轻轻拿开敖欢搁在他腰上手,却不想
涌来,那柳祁极为愉悦,又有些难言痛苦,只往敖欢肩膀上猛咬口。那敖欢并不管他,仍大力地穿凿着身下这副柔软躯体,那柳祁便更用力地咬他,又伸出手来,用力地抓挠那敖欢背脊。敖欢也不知是没感觉、还是没所谓,也不闻不问,只卖力地击撞着柳祁身躯。柳祁肉`体也将敖欢越绞越紧,直至最后,那手指又紧抓着他皮肉,尔后却又无力松开。那柳祁蹬着腿,双手落回枕边,似刚死过回般,在敖欢气息里用力地呼吸着。
春`宵从来苦短。
柳祁想着,这春`宵,现在真苦,却又不短。敖欢那话儿有多长,这春`宵就有多长。
所以就是很长意思。
床帐是鹅卵青,绣着梅与鹤——柳祁看着帐顶好久,不免有些失神,双腿也早脱力,缠不住敖欢腰,只似两条泡久面条样软软瘫着。敖欢对此不太满意,便将那两腿腿捞起来。柳祁顺势地就似个叠起布偶,双腿被压起来,快贴到肩膀上,臀`部因此耸起,似主动献身样,垫高着下`身,让身上这位异族王子用力地捅进去、快速地抽出来、又深深地撞进去……
柳祁有时无力地哼哼几声,有时索性闭上眼睛装死,这都奈何不敖欢,敖欢喜欢弄他,就能弄得他双腿打颤,眼眶含泪。那柳祁咬着牙,心里想着自己果然错,就不该随意和这种健壮彪悍蛮夷上床。他也真是错,还以为神庙当晚上他不止个人,事实上就是个人,个敖欢就能填得他里头暖烘烘、黏糊糊,泥泞不堪。
“不行……”柳祁终于喘着气,认输样地说,“不行,你放过吧,公子……”
敖欢笑道:“咱们都肌肤之亲,还叫什‘公子’,那样见外。”柳祁也不必敖欢指导,便很懂行规地腻声唤道:“好相公……大相公……爷……官人……亲相公……”叠声好多腻死人称呼,敖欢都有些意外,不觉失笑,只吻吻柳祁唇角,无奈笑道:“你叫‘阿欢’就好。”
柳祁倒有些惊讶,却又忽然有些忸怩,竟觉得唤他个名比叫什亲相公都不好意思。那敖欢见柳祁忽然又现出腼腆模样,更觉可口,便加紧着身下袭击。那柳祁受不住这个,嗯嗯两声,就软绵绵地说:“快停下……阿欢……”敖欢听,乐不可支,只道:“那你多叫两声,就可完工。”柳祁只觉叫声,再叫下去倒并无不可,又叠声地喊他名,又觉得这个“欢”字,说出开,口齿间都有种缠绵。敖欢这回倒不哄他,果然几下往深处挺送,将那精华射出,便退出来,带出滩白色滑液。
柳祁也算是掌不住,安歇下来,很快就沉沉睡去,连身体腌臜也管不得。倒是他翌日醒来,身体也清洗过,还换上干净衣物。这倒不叫他吃惊,只是此时敖欢仍搂着他,那敖欢是睡着。柳祁还是头回见敖欢睡觉样子,不免细看起来,那敖欢平日似个孩童,睡着时候就更像,且像个乖巧孩子。柳祁心想:“这张脸不知骗过多少人。”只柳祁又摇摇头:“管多少人被他骗过,不受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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