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他明明还活着。”柳祁懒洋洋地说:“他不该活着。”敖欢却道:“这个名字也不是世间独无二,同名同姓多去。你仍叫柳祁不好吗,也省得那些改名易姓适应上麻烦。”柳祁不得不同意他这个说法,只道:“那就遵命。”
那敖欢仍坐在床上,脸上有些刚醒来慵懒,语音也是沙哑,似乎颇为魅惑:“那祁儿,过来吧。”柳祁便缓缓走过去,刚到床边,就猛被拉到床上,眼前阵天旋地转,待视线清晰,只见敖欢脸贴得极近。柳祁悻然说:“这床太硬,把头磕得很痛。”敖欢笑道:“罪过罪过,给你亲亲,好不好?”柳祁却硬要将敖欢推开。敖欢不提防那柳祁忽然这用力,时真被他推开,那柳祁马上站起来。那敖欢要将他拉回来也容易得很,可抬眼就见柳祁脸上隐隐有怒色,便作罢。
那敖欢脸色也不算很好,只说:“你若不愿意,开始便说不好,难道会强要不成?如今又这个样子,也是很没意思事。”柳祁便在椅子上坐下,和敖欢隔开臂距离,不远不近:“你若开始说叫来三危是呆后院南风馆里,还能说好?这也是十分没意思事。”敖欢只道:“不是忙?暂且安置下。”柳祁也不愿拐弯抹角,只冷道:“这三危那大,你找不出个好地方?放着在这园子里不闻不问,也不跟人说下是主是客,晾着不咸不淡,又教那些什姬什妾来找麻烦。莫不是给下马威,杀杀威风吗?”敖欢笑道:“你有什威风须杀?”那柳祁冷道:“是比不上王子威风,可千里迢迢来这儿,也不是为跟后院那群傻女娇妹争风吃醋!”敖欢正要说点什,柳祁却摆手,撇头,冷硬地说:“少给花言巧语,玩男人时候你还在吃奶呢!这点手段也好在眼前现眼!”敖欢听,反而气笑:“好!你是玩男人祖宗!很佩服你,成吗?”
柳祁也估计自己话说重,现在还是寄人篱下,太傲也不好。那柳祁便转过头来,果然见敖欢满脸怒色。那敖欢原本脸相漂亮,平日笑眯眯,现在见他发怒,才知道他戾气颇重,叫人见也有些胆颤。柳祁定定神,笑道:“个大男人,在这后院住着也不方便。这些女人走动来走动去,虽然无心,但说出去也不好,倒不如还是放在外头住着吧。想见时候,总是能见着。”敖欢脸色阴晴不定,半晌站起身,说:“你意思,明白。”说完,敖欢抬步就走,也没给个准信儿。
柳祁始终拿不准敖欢意思,因此他总觉得自己每次和敖欢交流都处于下风。他只是凭着自己经验却处理和敖欢矛盾,然而他在敖欢面前却总很容易感情用事,情绪过分激烈,倒显得不够聪明。那柳祁审思下自己所处环境,只道自己确实不该在敖欢面前用那种语气说那种言语,实在是失风度又失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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