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肆意地将手深入柳祁衣服内,摸索着凝脂样肌肤。
柳祁抵不过他力气,只能任他胡作非为。那身衣裳终于褪去,柳祁露出光溜溜身体,就是那双脚上还蹬着对黑色皮靴,越发显得那双腿莹白。双白腿便敞开着,让魏略轻易在他胯间胡闹。那魏略伸手探进他股间,已摸到手湿淋淋,那柳祁已轻喘起来,只浪着条软软腰身,要魏略进去。那魏略哪有不依他,挺身便往里头挤进去,那狭窄滚烫腔道夹得他舒爽至极,头皮发麻,险些下就交代在里头。那魏略忙凝定心神,先缓缓地推动起来。
这些日子,柳祁惯敖欢那疾风骤雨,见魏略这样温吞,便是阵耐不住心痒,只抱着魏略腰,自己把胯往上停,将那魏略孽根全部吞入。这倒是猝不及防,魏略又是久旱之人,被他这弄,居然就把甘霖洒出去。柳祁与魏略彼此俱是惊,面面相觑。
柳祁也是尴尬很,感觉现在说什话都不合适。可这样姿势维持着也有些怪异,故柳祁只说:“先让下来呗。”魏略真是脸红耳赤,羞得无处躲,也没留神回应那柳祁话。柳祁觉得有些僵硬,便自顾自地挪挪身体,倒像是不自觉地套弄着魏略那根样。那魏略很快又重振旗鼓,这下他真是咬着牙往里冲,抱着雪前耻必然决心。柳祁刚刚也没爽到,只是半天吊着,如今魏略又来挺送,他自然乐得逢迎,便又抱紧魏略,自在愉快地呻吟起来。双蹬着皮靴脚夹着魏略腰,似个没腰骨蛇精,四肢缠着魏略这精力旺盛男体不放。那魏略这回倒没辜负他,路顶送,戳得柳祁腻着嗓子呻吟个不停。二人路战到掌灯时分。那魏略在柳祁体内放几回,才拔出那根,看着柳祁那被蹂躏得发红洞穴淌处浓腻浊液,阵心满意足。那柳祁方软软地抬起手来,张着手臂要魏略抱起他,那浑身无力样子倒也可爱,全没平日张牙舞爪恶行恶相。
柳祁和魏略从此算是恩爱起来。以往说柳祁和敖欢有染,证据也不过就是敖欢常去柳祁宅子,又未阿美多嘴告诉人,现在说柳祁和魏略有私情,倒是板上钉钉。他俩同出同入也就罢,尽管在外头魏略对柳祁也总是亲热得很,有时在街上也会牵手搂肩,公开恩爱。三危民风开放,也不在意这种事。剑门本家远在丹蓬岛,也管不着魏略事。剑世子虽然在王城,但道理上魏略才是剑世子长兄,那剑世子也没得说他什。这魏略行事越发率性随意,也无人敢说。更有件,那罪妃听说他俩有情之后,亦不再打骂柳祁,反而客气得很。原来说罪妃是个,bao烈人,然而现在都懂,哪有深宫女子天天控制不住喷火?这罪妃对柳祁客气礼貌起来,真是讨喜得很。可见之前那罪妃不是,bao脾气控制不住,只是没把柳祁当个人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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