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祁疑心自己是她俩话题焦点。
柳祁又想,马娘子该不会知道自己和敖欢事吧?她可不会跟剑夫人说吧?
然而柳祁转念想,又觉得不大可能。这剑夫人为魏略,剑指丈夫、孤身远行。她爱子如此,知道自己儿子勾搭上个这臭不要脸东西,肯定要来剁他狗头,怎还能那镇静。
可他又不曾想到,这剑夫人找到魏略、听说魏略经历后,就已经知道魏略意中人是个臭不要脸东西。她哭也哭过,劝也劝过,也扬言要砍他狗头,都没个屁用,略儿这孩子跟吃迷药样,就被那个臭不要脸狗东西弄得五迷三道。她想着,儿子活着就好,旁事她都可以不计较。况且她也不曾想自己儿子历经坎坷,还长成那样聪慧有才、英俊潇洒、斯文有礼,就是个眼瞎心盲毛病,还算可以忍受。
马娘子隐约知道敖欢曾和柳祁有暧昧,但也没掌握到什实质性东西。故她只是问那剑夫人:“倒经常听说,你那宝贝儿子经常和那个中原来典礼官混在块儿。你倒知道不知道?”剑夫人闻言叹口气:“你明知道,最心疼略儿。其实他高兴就好,管他做什。”那马娘子并不知道那多前因后果,只嗤声,却说:“要他只是个中原来读书人就罢。可看他也不是什正经人啊。”剑夫人便道:“大概知道。”那马娘子便也没什可说。
柳祁也是如芒在背,但这点烦恼还是很快被忙碌行程给挤走。到猎场,柳祁也该去料理许多繁琐事务。他看着敖欢、敖况还有魏略等人逍遥自在,吃喝玩乐就等着别人伺候,心里也难免有些不甘。他亦早已习惯这种不甘。正是这种不甘直鞭策着他不断向上爬。尽管他时常摔下来,有时还摔得连命都要没,可他从未想过放弃。可算是执迷。
柳祁慢慢地走进罪妃帐篷,见罪妃穿着身戎装,脸上薄施脂粉,颇为飒爽美丽。柳祁却无心欣赏美人,只又想起驻颜丹来,心中阵烦恼。罪妃见柳祁脸愁容,便撇嘴,笑道:“每回见你都是脸苦瓜样!有什过不去坎儿?”柳祁忙堆笑说:“哪能呢。就是之前来时准备不及牛羊肉类,听说是大王子提走。现在又找新,好不容易,大王子居然又来问要。也不好说什,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把牺牲给大王子当然无事,但这边是典礼司用来办两场大事肉,不是个人可以做主。”罪妃听,并不很在意,只说:“哪里来两场啊?”柳祁便道:“场是狩猎开头祭天,还有场……可不是大王说,打算在这儿把册封马娘子礼给办!”罪妃冷笑声,却说:“忙什呢?等册封礼真要办再说呗!凡事也该分个先后。”柳祁无奈劝道:“可这个……膳房也跟着呢,大王子哪里需要这多肉?”罪妃却道:“他是大王子,他要什不能有?”
之前大王子提走肉类,柳祁都没太在意,现在大王子又要,柳祁感觉有些疑惑,也并未先找罪妃,却是先去找亲近就九王子敖况。他在敖况那儿解到,大王子自己有运肉类过来,途中管理不善给弄坏,才打典礼司肉主意。柳祁想想,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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