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事还提什?”
那柳祁缓缓觑眼妆台镜中自己,不觉伸手抚着鬓边掺杂银丝,竟生出几分感慨,只说道:“大概人老,就爱回忆旧日。”剑略听见这话,大为讶异。他倒是头回听见柳祁作此感叹,却不知柳祁心里时常有这样想法。剑略便柔声劝哄道:“你这话真是奇怪。难道就为着这点儿白发?你难道不知道以往在京师时候,大家都说咱们常自碧状元年轻英俊,就是有点少白头。可见这几条头发丝也不碍事,添上反而还挺有味道。”柳祁脸是看不出年纪,但华发已生,他也知道自己实际上是什岁数,身体也不如往前,自然有萧条感。
但再大萧条感,也很快被热恋温度所覆盖。剑略不再用言语哄他,只是紧紧抱着他,给他最热深吻。柳祁下子被攫取呼吸,缺氧让他连思考都不能。剑略好久没有以这样急切姿态与他亲热。以往魏略手只弹琴作画,柔腻无比,现在倒是因为多年习武,变得粗糙而有力,抚摸过柳祁每寸肌肤,都能留下残存触感。二人阵厮磨,早将柳祁挂在身上那仅能蔽体毯子弄倒地上,柳祁很快就是丝`不挂,浑身细皮嫩肉都被剑略摸个遍。那柳祁被爱`抚得软腰,无力地背靠着屏风,腰部则被剑略手握住,胯部被迫与剑略下`身相抵,叫柳祁下感受到剑略滚烫和坚硬。
柳祁似被剑略反应取悦,笑笑说:“你原也这样想要,怎刚才又装得个柳下惠样?”剑略微笑着吮`吸下柳祁耳垂,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年纪大,要脸。”柳祁不以为然地抬起条腿,勾住剑略腰。那剑略忙扶住他腿,又边伸手探入柳祁早已湿热腔道,笑道:“但是为要你,可以不要脸。”那剑略手指颇为灵巧,在柳祁体内阵催情钻探,勾留得柳祁原就发热身体阵酸软,原始渴求也从柳祁下腹升起,使得柳祁脸红耳热,只说:“那你赶紧要!”柳祁分明感觉到此话出,那剑略下`体又涨硬几分,可那剑略仍憋着劲儿,淡淡地说:“先扩充下。”说着,又往里头加只手指。那柳祁却是受不住,摇臀摆腰地缠着剑略,只说:“哪里就艹死?”剑略被柳祁似水蛇样缠上,脸也红,却仍安抚说:“乖。”正如敖欢所说,要上柳祁,根本用不着这水磨工夫。故柳祁今天非要让剑略戒掉这个水磨功夫习惯,不然回回都把柳祁等到要死才能干上。那柳祁便咬口剑略肩膀,又对着他耳边吹气,柔声说道:“且就是被你艹死,也甘心。”剑略哪里受得这话,头脑几乎要炸开,却见柳祁竟还踮起脚来,抬着臀去就剑略怒张性`器。
剑略果然是再也忍不住,撤出那手指,扶着柳祁腰,便猛地往里头捅进去。柳祁下被满足,发出近似痛苦呻吟声。剑略以为弄疼他,马上停下来,又问道:“怎?”柳祁心想这人怎这磨叽,嘴里却还是甜甜:“快点,快干!”那剑略也不再忍耐,挺着腰部便恣意驰骋起来,连连抽`插,带得柳祁下`身汁水横流。那柳祁脚支地,脚勾着剑略,双臂则似水草样缠紧剑略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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