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信。”常无灵说:“别人说,你大可不信。说,你还不信?”柳祁心中充盈着饱满情绪,可他无从分辨这从何而来。这种情感让柳祁脸色也微微泛红,尤其是他那双桃花眼,激动时候,微微上挑眼角总容易泛红。他这个模样,最让常无灵心痒。常无灵就这样俯下`身来,亲亲他眼角,这动作自然而然,好像并非唐突。柳祁也没有感到冒犯。
那日下午,常无灵直在这书房里,并不会发出什声响,甚至连呼吸声音都不会发出,安静得好像摆在旁滴水观音。只是当柳祁经意或不经意地看向他时候,常无灵会给他个眼神作为回应。柳祁有时会忍不住走近他,那常无灵就会试着触碰柳祁,有时是摸他衣袖上绣花,有时是握他手,或者是搂搂他腰。柳祁有时会将他推开,有时却不会拒绝,无论是哪种反应,常无灵都不会太在意。柳祁爱搭理他,他就多抱抱两把,柳祁不爱搭理他,他就安静地缩回自己角落去。有次,柳祁心血来潮,在常无灵牵他手时候,他给常无灵个不轻不重耳光。常无灵被兜头打脸,脸上也是不惊不怒、不慌不忙,好像没有事发生。柳祁笑笑,又摸摸常无灵脸:“幸亏你长得黑,不然可能看出印子。”常无灵仍是不愠不火:“没关系。”柳祁挑眉:“什没关系?”常无灵答:“什都没关系。”说着,常无灵顿,平和地说:“你想杀死、想利用,都没关系。”柳祁那多年来谁都不信,今天却信常无灵。
谁能想到到头来,最让柳祁安心人是常无灵。
柳祁晃神,才想起自己身在剑府。剑略已经迎出来,万般无奈地说:“怎出去那久?也不知道叫人回来说声,好叫心焦。”柳祁却道:“这大个人,还能弄丢不成?况且,离离不是差人回来告诉你,们去吃饭?”剑略无奈地说:“就是如此,也心焦。天看不着你,心里就不踏实!”柳祁噗嗤笑:“胡说!家里不是还有对美人?”剑略却说:“早打发人,说让送回敖欢那儿去,免得你见不舒服。”柳祁想到那对娇滴滴美人回到敖欢那儿,心里也有点不舒服,只是默默按下。剑略以为柳祁还生闷气,就说:“再说,有你在,看得见什美人?”柳祁笑答:“这话听着也怪腻。”
剑略扶着柳祁路走回屋子里,又听见柳祁说:“敖欢那儿打发来美人你可以打发走,可真有天父母之命、明媒正娶夫人,你还能句话发送她回娘家?”剑略听,便说:“你放心,和母亲说好,令她不要再管事。”柳祁却说:“是那天宴会结束之后你跟她说?”剑略点头。那柳祁便扯出个冷笑:“呵,那真是妙!你前天叫她别管这事,第二天她就给你送美人。你叫放心什?什都不敢想,只承望别叫她真把你和离离说合。”剑略想到这个也是头痛:“也没想到,她已经答应让与男人结连理,竟然也不肯认可你。”柳祁便说:“离离怎样?他有贡邑做聘,谁都爱他。也确实寒酸些。不能怪她这个做母亲。”剑略笑道:“你这话是言不由衷。你嘴上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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