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影响他出去乱搞心情。
柳祁跟柳离告辞,又乘车风风火火地赶到药王舍,却见里头花木娴静、草木森然,幽静得很,并无那火药迸射味道。他只信步走到药园亭子下,见亭中剑略与灵无常下棋呢,敖欢翘着脚坐在旁边。人人都说“观棋不语”,那敖欢显然不是真君子,在棋盘边哔哔个没完没,直对着灵无常嘲讽,说他下棋技艺比个塞外莽夫还不如。灵无常却是永远副不为所动样子,那敖欢哔哔得累,也是没劲儿,便安静下来。敖欢静下来,灵无常反而看向他,淡淡问道:“是不是口渴?”那敖欢被他这句又调拨起来:“有什好茶,还不赶紧给本王子送上来?”灵无常便唤人来上茶。却见个袅袅身影捧茶而来,剑略斜眼看见,棋子都捏紧——这奉茶少年正是被剑略示意要酒馆卖掉巧官。敖欢不认得巧官,但也不由得多看两眼:“哪来这样精致孩子?”灵无常便淡淡答:“不知道,只是柳先生喜欢,就买下来。”剑略棋子下落错,又想悔棋,那灵无常早将之扣住,二人眼锋似刀锋交错。在三尺之外树荫之下柳祁观到这局,只想立即叫车回家。
柳祁正打算回头走人,却是没动下,就被眼尖敖欢给认出来。那敖欢当然唯恐天下不乱,高声笑唤:“柳大人,您也来看药王啊?”柳祁心里骂娘,脸上笑扬,也笑着走过去:“能认识药王是谁啊?是来看剑少爷。”柳祁这话讨好得太明显,剑略却是点不领情,反而觉得柳祁无端殷勤,必然是有问题。
剑略便道:“天天住在起,何必跑来这儿找?你也真会给自己找麻烦。”剑略少有脾气,也让柳祁怔住,只道这次祸事。那柳祁又笑着说:“本想找你来着,听说你来这儿,不仅你,连欢王子也来,就也来凑凑热闹。”剑略却笑:“这热闹有什可凑?你身子弱,还是静养好些。”柳祁还没说话,灵无常却截口道:“柳大人体弱话,可以多来这儿调养。”剑略横他眼,又横那动人巧官眼,才看向柳祁:“只怕他越来这儿越能耗损!”柳祁脸也黄,可谓是颜面尽失,又尴尬异常,时又恼敖欢刚刚叫他过来,时又恼常无灵这样出头,时也恼剑略丝毫不给他脸面,那柳祁是越想越没脸,又越想越气恼,脸上忽红忽白,好不精彩。
大家僵在此处,巧官决定先跑,便不发言,默默退下。敖欢却不肯放过他,只说:“你也没规矩!不知道给柳大人也倒杯?”柳祁有气没处撒,见敖欢还在哔哔,便立即撒在他身上:“欢王子口渴,不渴!欢王子爱吃茶,自管吃去,不必劳心那份。”敖欢却笑道:“这男孩长得漂亮、手也巧,沏茶跟泡过蜜样,你该尝尝。说不定尝过,就嫌家里茶淡。”敖欢这话说得没有分寸,柳祁听却也忍得,只是轮到剑略忍不得,那剑略抬眼看着敖欢:“王子何必句句针对祁儿。他无论如何,都是人,难道这点脸面,王子都不肯给?”敖欢见剑略真正动气,便捧着茶道歉:“以茶代酒,喝这杯,兄弟莫怪。”说着,那敖欢便大口吃茶。剑略气稍平,却轮到灵无常唯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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