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祁并无察觉异样,这样话他跟敖欢也说得多,丝毫不介意,只说:“好,你不是要去看常无灵?咱们还不走?”剑略却沉声说:“这个可以先搁着。还是你事更紧急些。”柳祁原本不在意,可正眼瞧去,见那“敖欢”脸上可谓是乌云密布、山雨欲来,他又想起曾经敖欢警告,心中也是咯噔下,只道现在四下无人、月黑风高,还是不好惹恼这个莽夫壮汉。故柳祁又缓缓笑道:“有什事?事你还不知道?是废,跟巧官能翻起什风浪!他醋你也吃。”柳祁态度转好,脸上露出柔美之色,却更叫剑略不悦,原来他想到这是柳祁对敖欢露出好颜色,可谓是使人恼恨。剑略又更恼,且又是用着敖欢脸,说话再不提防:“你怎就废?看你是好得很,将多少人耍得团团转!而且看你倒不止和与阿略两个人吧。今天必须问清楚,否则——”“否则又怎样?”柳祁不以为意,“你少在面前拿王子架子,又不吃这套。还说什是耍你们,难道不是你们非要缠着?烦也烦死。你若是不满意,就离远远,也乐得个清静。”
说着,柳祁懒洋洋地躺下在榻上,手撑着头,斜眼看着对方:“常无灵是不会要你命。看你回去躺着,说不定明天就好。也不伺候,天晚,请回吧。”说完,那柳祁便盖上被子翻个身,背对着剑略侧卧,副“老子要睡,请您滚蛋”架势。
那剑略又想不到柳祁是这样对待敖欢。柳祁对敖欢爱答不理,不是为避嫌才装出来,乃是他在私下也是这样。敖欢还偏偏惯着他。难道敖欢竟然和自己样,平日高傲贵气,却是碰着柳祁就开始犯贱?
剑略阵胡思乱想,心乱如麻,当断不断,徘徊纠结,却是千回百转之间,听见柳祁被子里传出平稳呼吸声,这声音有点像猫呼噜声,轻悄悄,那是常无灵很喜欢听声音,那剑略也觉得不错。至少现在这个场合,柳祁安安稳稳地睡起来,真叫剑略心内冒火。
柳祁正要睡过去,那被子却忽被掀起,阵冷气扑倒暖呼呼体表,那柳祁忽地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却见眼前片漆黑,乌灯黑火,估计是灯被灭掉。那柳祁伸出手去,那双手却被下捆住,他吓跳只说:“敖欢!”那假货敖欢便阴恻恻地说:“还想着呀!”那柳祁冷哼声:“你耍什花招!”
灯火熄灭,柳祁是目不能视,双腕被捆,柳祁也是手不能抬,算是十分困窘。可那柳祁偏偏还劲儿劲儿哔哔开嘲讽,可见他真是点也不怕敖欢。柳祁表现得越傲慢、越骄横,就代表他在敖欢面前越安心、越自在,那剑略就是越憋屈、越愤怒。
柳祁却也是个对危险很敏感人,终于在顿嘲讽之后感觉到黑暗中沉默怒气,这才消停点,试探性地说:“阿欢……?”剑略听“阿欢”这两个字,更是火药桶点燃样炸,猛地将柳祁摁倒在床上,朝他喉部啃口。尽管剑略并无全力咬下,但咽喉被咬也不是小事,那柳祁阵窒息,赶紧要推开他。可他只碰到那刺猬样蓑衣,刮手疼,也推不动身上钢铁样身体。窒息使人头皮发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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