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羡慕得不得,妒忌得不得,那贪婪目光点无法离开敖欢脸上寸。他或许会和敖欢缠绵得疯狂,然后从背后刀将他杀。而这样念头,其实现在时不时从柳祁脑海里滑过,偏偏也只是滑过而已。好像窗外那只白鹭,滑过天边样,连痕迹也没留下道。飞过以后,还是云淡风清。
剑略总是和能维持表面上平静,他有时还跟敖欢自嘲,说当过男宠人比旁人都更能忍耐些。但现在他已经不能跟敖欢开这样玩笑。在众臣都在会面上,剑略还是能和敖欢说说笑笑,不露出太大端倪,到私下来,气氛就也越发尴尬。
剑略语气冰冷又生硬:“那个兇马族婚事,认为你不应该推辞。”敖欢原本低着头看文件,听这话,忽然抬起眼皮,双大眼睛明亮得很,充满惊诧:“什?”剑略说:“婚姻是很重要,你要是因为大王子被圈禁就掉以轻心,恐怕不行。听说敖况那儿得到虞族贵族喜爱,说不定会和虞族公主结婚。他原本看着与世无争,但内里还是个明白人,等他回过神来,难道不会想办法回来对付们。你也找个合适外族联姻,是最好不过。”敖欢苦笑下:“记得,开始以为柳思服丧名义推辞婚事时,你还很支持。”剑略神色冰冷几分:“那时是还没想明白。”
若大王子尚未失势,敖欢真很可能就答应婚事。现在敖欢风头时无两,实在不想违心娶个公主回来供着。敖欢不肯和兇马联姻,当然不是为为柳思服丧,其实也不是为柳祁守身。他和柳祁都没有为对方守身如玉必要和觉悟。但若真深究起来,也不是和柳祁全无关系。旦娶公主,他和柳祁必然就要远。这也是他不乐见。
之前剑略不知道敖欢心思,只以为敖欢浪荡惯,不想娶公主,便也支持他决定。现在想起来,剑略真是气得发抖,指尖都发白,脸上悻然之色甚浓。敖欢却也淡淡说:“嗯,这也是。不过这边情况也不算十分危急,敖况回不回来尚未可知呢,连你说他能娶公主事,也是连影儿都没有。倒是你那边,那个剑世子倒是万事俱备。你还是多放心思在他那边吧!”敖欢以为自己这话说出来,必定要触怒剑略,却不想剑略神色平和地回答:“你说情况,也早注意到。到底不该直徘徊在京。母亲直敦促早日和她回丹蓬岛看看,现在也认为理当如此。”敖欢惊诧不已:“你要回丹蓬岛?”
雨过,天是青色,风非常和暖。窗户半开着,在风里透出细微药香。剑略闻到这点子香气,轻轻皱皱鼻子,随后掸掸衣服上尘埃,便推门而入。屋内没有别人,只有柳祁。柳祁像平时样,侧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书,像个最温文公子。
当听见门开声音时,柳祁目光并没离开书本,态度自然地说:“药已吃过。”这语气对剑略来说很陌生。那是因为柳祁以为进门是常无灵。柳祁和常无灵说话时,口吻总是这样,有种高高在上傲慢,还不屑于添加点虚伪温柔。
剑略半晌不言语,那柳祁才觉得奇怪,抬起头来,见是剑略,竟然慌神。剑略走近两步,想像平日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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