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放在两三年前,有人告诉柳祁:“你会与常
性格真浪荡不羁。柳祁回去时候,听起常无灵说很多席间听到话,包括说刀女生性风流。柳祁才发现,看来刀女婚姻生活不定绿油油,倒是剑略婚姻生活大可能绿油油。
常无灵看着柳祁脸色,说:“怎?觉得你略儿‘所托非人’?”柳祁听这话,笑:“看你八成吃醋。”常无灵说:“吃是吃,但也无法。”柳祁却勾住常无灵脖子,说:“略儿早就没……剑略是剑略。现在他还将剑世子也弄死,还需要担心他什?倒不如担心自己。”常无灵低头吻吻柳祁:“你不用担心,切有。”
随着敖欢、剑略归期将近,柳祁忐忑也越发加深。他不知道迎接自己是什。会是报复吗?如果是报复倒还好,柳祁最害怕,是彻底无视。
爱反面不是恨,是冷漠。
尤其在他们地位如此不对等情况下,贵人们要无视他,恐怕像他要无视灶边蚂蚁样容易。
如果他们想要看不见他,也是容易得很。
剑略和敖欢终于还是回王城。他们回来消息,自然也是常无灵告诉柳祁。柳祁问:“剑略回来,是不是就去找刀女啦?”常无灵说:“你是吃醋吗?”柳祁瞪他眼:“只是问你。”常无灵却道:“你认为呢?”柳祁托腮看窗外:“看他还是先入宫述职,晚上再和刀世子、刀女饮宴吧。”常无灵便道:“你倒是很清楚,这也不需要问。”
柳祁垂目半晌,又抬眼说:“那你看见剑略和敖欢?”常无灵点头。柳祁心里有话,又问不出口。常无灵明白,就说:“他们没有和说话。”柳祁冷笑:“他们大概也不想再和说话。”常无灵却伸出手来,揉着柳祁肩膀,又说:“看不然。他们看着,好像也有话要问样,只是也似你般,好像有话想问又问不出口。”柳祁静静看他,并不语。常无灵便继续说:“害得也怪尴尬。”柳祁听就笑。
常无灵见柳祁轻松些,便又和他闲谈:“谁是‘阿碧’?”柳祁时没反应过来:“谁?”常无灵又说遍“阿碧”,又说:“之前刀女跟说起,有个侍童,叫阿碧。”柳祁噗嗤笑:“阿碧长得那普通,刀女还记挂着?也真是个不挑!”常无灵却道:“他可没记挂‘阿碧’,只是觉得和这个阿碧似乎关系不明,便不时拿这个取笑。”柳祁便念佛,说:“那可承蒙他不记挂。”常无灵又说:“可刀世子似乎还在惦记着。你找天去见见他,当面说明白也好,省得他这样。”
柳祁嗤笑:“什叫‘当面说明白’?这话说得像与他有什‘不明不白’般。”常无灵学会从无不忤逆柳祁,便顺着他安抚似说:“当然没有。只是你知道,和权贵是无道理可讲。”柳祁倒是默然不语,半天才说:“是不是他给你麻烦?”常无灵便道:“那倒不至于。”柳祁想下,自己给想明白:“到底这儿咱们都是无权无势、毫无依仗人。”常无灵却说:“也不至于。只是确实不喜欢这样纠缠不清事。”柳祁笑:“那懂,你是吃醋。”常无灵点头:“是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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