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奇心与好胜心都烧起来,又说:“哥怎会招待柳祁?”仆人说:“听说柳祁是和药王起来。”刀女赶紧用香露抹抹鬓角,整理下衣裳,风风火火地往庭院里去,恰听见刀世子邀请柳祁留下用饭。那刀女听,冷笑声,扬起声音说:“好啊,这可是很好!”
柳祁听到刀女声音,下就直起腰来。刀女走过来,倒是直接得很地上下打量柳祁,见这柳祁弱柳扶风,跟自己气质也算是大相径庭。柳祁只对刀女微微颔首:“这位想必是刀小公子。”刀女笑:“你叫刀女就行。”刀女又话匣子打开样,吱吱喳喳说个不停。
柳祁虽然想走,现在又走不。他尽管能跟常无灵学冷漠,但到底也是身份低微,学常无灵冷漠也只能学个五成。常无灵坐在旁,也没有施以援手意思。柳祁事后跟常无灵兴师问罪,质问他为何袖手旁观。那常无灵倒是脸诧异:“以为你应付得不错啊!刀女又没打你、又没骂你,能怎样?”刀女确实不打他、也不骂他,而且状态很亲热,就拉着柳祁,又说:“听说你和略哥哥是好友啊。”柳祁上回听见“略哥哥”三个字还是从柳离口中呢。柳离还能因为柳祁缘故改口,这个刀女只怕改口那天,也只能改成“夫君”。想到这个,柳祁就更不自在。柳祁只说:“好友谈不上。算是认识而已。”刀女笑道:“那你们也好久没见吧?正好今天见上面。大家和乐番。”
刀女意思很分明,就是要试探柳祁和剑略现在关系,也有宣示主权意思。
柳祁现在脱身不得,但常无灵却不着痕迹地握握他手,表示会陪他。及至晚间,行人移步到刀女庭院。刀女庭院已布置番,桃花树下摆好宴席,连常无灵和柳祁位子都添上。位席分成两排,常无灵和柳祁却不排在起,只是遥遥相对。柳祁有些担心自己身侧人是谁。刀女倒是回答:“你旁边是欢王子。”柳祁怔:“欢王子也来?”常无灵却也怔:“那旁边是坐剑略?”刀女便道:“是啊。”
顿时,常无灵也萌生不想留下吃饭心。
刀女和刀世子双双坐在主席上,等待宾客。却是到掌灯时分,便听见笑语嫣然,似是有男有女呢。仆人来报说:“欢王子和剑世子各自带朋友来。”常无灵和柳祁听见都如获大赦,双双表示:“既然他们带朋友,俩就坐末席好!”仆人却说:“欢王子和剑世子带都是平民而已。”柳祁立即说:“也是平民,失职获罪,外族之人,最平就是。”刀世子便道:“柳先生乃是请来贵宾,切勿妄自菲薄。”
言语之间,敖欢与剑略都已步入院门。敖欢仍是那样,笑起来有酒窝,副毫无心机样子。活力充沛,看不出之前受过重伤样子,柳祁看他这样,也安心些。却又见敖欢左手搂个妞,右手搂个仔,好不快活。那敖欢眼看见柳祁,也是惊色满脸,不自觉松开搂着两个人。柳祁装作没在意样子。他能迎视敖欢,却有些不敢看剑略。只是出于礼节,他还是跟两位都行礼,也不自觉地轻轻瞥剑略眼。
剑略仍是长身鹤立之形容,眸如星玉,但儒雅之气尽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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