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柳祁听,便说:“那您和剑骏大人是同辈?”剑骊听这话,笑:“柳少卿也认识堂兄?”柳祁笑答:“剑骏大人是敖欢王子之心腹干将,谁不认识呢?只是身份微末,他大概没记得这个人还不定。”
这真是假话,剑骏和柳祁头回见面,就是在中原,柳祁二话不说栽赃剑骏并且句审问都没有直接给剑骏上酷刑。这对剑骏来说还真是难得体验,更别说后来剑骏直冷眼旁观柳祁在剑略、敖欢、常无灵中间那些屁事,简直是眼界大开。剑骏敢说自己到死都不能忘记世上有个大坏蛋名叫柳祁。
剑骊过两天也跟剑骏吃酒,便说起这个柳祁,问他有无印象。剑骏听见“柳祁”这两个字就脑壳疼,只说:“有、有,记得,怎不记得。”剑骊又说:“他似乎是个很伶俐机敏人啊。说话也风趣,似乎很友善。”剑骏放下酒杯,拍拍剑骊肩,说:“你刚来王城,什都不知道也是寻常。但既然都当官,还是那关键位子,有些事情还是要多打听。”剑骊怔,打量下剑骏神色:“难道他们说柳祁是‘祸水’时,竟然是真?”剑骏也不好说什:“当然也不能听风就是雨。”说着,剑骏又要为自家主子辩护:“况且,咱们欢王子也是正派人。”说完,剑骏也有点想吐,可能是喝多。
现在殿前司中对柳祁浓烈排挤和恶意已经消退。切祥和、和睦,仿佛以前纠纷从不曾存在。大家都乐于将切罪过推在刀副使身上,表示自己直对柳祁并无恶意。柳祁也装作失忆,从不提之前事。因此像剑骊这样迟钝新人是无法察觉问题。
其实剑骏和剑骊年龄相仿,但性情大异。剑骊是个正宗世家子弟,品性较为纯良。他是在宗室、私塾里长大,平日在母亲前面奉孝,再到学院学文学武,文武兼修。和剑骊不同,剑骏书读得不多,武艺全凭天赋加实战,因为他从十二三岁开始,就在敖欢手下做事。
剑骏回去跟敖欢谈起这事,就随口提起:“剑骊觉得柳祁是忠诚可靠、谦恭礼让之人。”说完还是有点想吐,估计还是酒劲儿没过。
敖欢听这话,哈哈大笑,又说:“不错,不错。”剑骏便问:“这有什‘不错’?”敖欢便说:“剑骊所见,就是柳祁想让他见到样子,这不是很好?大家相处也不吃力。”剑骏却道:“你倒不怕剑骊被骗?”敖欢却道:“柳祁能骗他什呢?剑骊这个性情能活到这个年纪,平平安安,靠也不是他自己才智。都是背后剑家、刀家,柳祁难道敢对他怎样吗?柳祁现在是在讨好他。”说着,敖欢倒有些羡慕:“也想看看柳祁忠诚可靠、谦恭礼让样子。必然可爱得很。”剑骏说:“可爱?可爱……”酒劲儿没过,剑骏又开始想吐。
柳祁确实是对剑骊起是讨好心,也不敢有旁,自然是畏惧剑骊背后刀剑两家势力。大家也很看好剑骊,觉得他还能继续升迁。
讨好剑骊人自然许多,但剑骊从小到大,见这些也忒多,自然烦厌。这天正是又有人来奉承,那剑骊不耐烦地走开,见柳祁正走出殿前司,他便与柳祁同行。出殿前司,那剑骊又对柳祁说:“最恨那些趋炎附势、阿谀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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