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道,那剑略目前拿不住就算,怎个小小娈童还拿不下来?以后还做不做人?
这刀女也不好直接抢人,便三天两头往这酒馆跑,有时能遇见阿碧,有时又见不着,说是调休。那刀女有些生气,居然还能扑空门?只是下次见阿碧,那阿碧为人说话却能叫刀女火气顿时下来。那阿碧像是个天生就能叫人喜欢孩子,说话句句都很好,做事也没有点问题,但你要抓他,却又抓不住,正能让人百爪挠心。
这刀女三天两头往那跑,又次次都点名同个侍酒,还开口说谁都不许欺负他,这倒是很让人产生想法。这刀女闹这出,自然也有好事者告诉到剑略耳里。当时剑略还和敖欢等人在吃茶论道。那好事者说那刀女最近总爱点同个侍酒,还直打赏,不知道那酒是多好吃。剑略听,就笑笑:“他喜欢吃酒,不是大家都知道?且大方打赏,也是他贯作风。”敖欢最近少和那些人混,便不怎听说,听这些话,笑:“还真啊?哪个酒馆哪个侍酒?改天得去看看!”好事者便笑:“那王子可要吃闭门羹!听说刀女划定,除他,谁都不准点这个侍酒!”敖欢听,脾气也上来,还惦记着那晚上刀女坏他好事那笔帐:“那更是要去看看!”
好事者自然好事,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才说:“可以去看看,很近,就是街角两层庭院有假山假水那家。”敖欢听反而有点迟疑:“那不是柳离经营酒馆?”旁人却觉得奇怪,怎敖欢还能忌惮起柳离来?
敖欢自然是不忌惮柳离,但他不大愿意去柳离地盘闹事,怕是惹柳祁不开心。
柳离终日吃喝玩乐,无长进,柳祁偶尔说他,他原本还不耐烦,后来想着想着,每天这样混日子,也真是自己也觉得虚度光阴,趣味不多。只是他这个身份,注定在官场无所发挥,便转去经商。倒是他这个身份,以及他以往交那些纨绔子弟,叫他这生意做起来容易许多。
柳离倒是劝自己老父亲少折腾,但无奈劝不动。那柳祁也有些烦,说:“就通共就来这几次,能怎着?”柳离忧色满脸:“不是见你腰不好,怕你闪着。”柳祁倒是恼:“腰好着!”恨不得当场表演后空翻。
柳离想起父亲忌讳别人说他老,便停住,改口说:“知道,只是刀女那个性子嘛,都不定,谁知道怎样?”柳祁却道:“他现在是剑略未婚夫,还能怎样?还能将摁倒强不成?”
倒是刀世子那边看刀女这心急火燎,说他没气性:“说你,那个娈童分明是吊着你玩儿,你还看不出?劝你还是趁势将他摁倒强,就没那多事儿。”刀女却道:“哪能做这种事?显得太没品些!”刀世子却道:“他就是个卖,你多给两个银子,没有打发不。”
刀女却说:“不行、不行,闹成那样,不说有品没品,就是在面子上,也过不去。剑略知道,那可事儿大!”刀世子却坦率地说:“剑略知道,又如何?他也不可能为此悔婚。”刀女摇头:“咱要不是那娈童人,是他心,要也不是剑略人,也是他心。只想要个好丈夫,加个可心小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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