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悠闲!还不去抓人?”敖况冷笑:“在狩猎游玩呢,正是好时光,管这个做什。底下人又不是吃干饭。”柳离听他们这三言两语,也是摸不著头脑,只说:“你们到底在打什哑谜?”敖况见柳离只着中衣站着,便解下鹿皮披风,披到柳离身上,说道:“你好生养着。先回去歇息。”柳离听,愤愤然说道:“合着你俩算计来算计去,还蒙着玩儿呢!”柳祁赶紧站在柳离这边,对敖况说:“早说,该跟离离说声,你看,他果然恼吧!”敖况倒有些懊恼,只说:“原想着昨晚独处时告诉他……却不想……不想昨晚忽然降雨……”柳祁忍住没翻白眼,只说:“不用说。不想听。咱们继续说正事吧!”
柳离听云里雾里,只是看两人神色凝重起来,便也不免谨慎,只说:“既然你们要说正事,就回去歇着吧。”敖况怕他还在气头上,自然就拉住他:“哪有你听不得话?”柳祁只笑而不语。倒是柳离甩手,说:“不是不听得,是不稀得听。”说完,柳离就回去歇着。
柳祁与敖况仍在那边房间商谈,却又想到柳离没精神,在隔壁躺着,故二人都不敢高声,唯恐吵着他,又闹不愉快。因此明明在自己地方说话,彼此都悄声细气,跟做贼样。敖况只道:“你对敖欢也够无情,倒是要他命。”柳祁只道:“你少跟说这种话。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更别说他还是王子。”敖况大马金刀地坐下,脸上倒是豪情万丈:“王子又怎样?也是个王子,还是嫡子。待欢弟死,三危王室就没个中用。届时王位难道不该是?”柳祁点头微笑:“说得很对。你又做三危王储,又做虞地相国,你看天子容得不容得!”
敖况抚掌而笑,大笑三四声,想起柳离在隔壁,又略显窝囊地收起笑声,只道:“看来你对欢弟依然有情。”柳祁反问道:“你现在也不也声声叫他‘欢弟’吗?”敖况却道:“只是觉得这样说比较有趣。”
敖况直称他“欢弟”,是因为觉得有趣。
那柳祁话里话外劝敖况不要杀敖欢,又是什缘故呢?
敖况对这个问题答案是有探究意愿。柳祁却似乎不想继续下去:“他是知道你不能杀他。端看你怎和他谈。”敖况又是笑:“谈什谈?先叫人打他个百下杀威棍看看呗。今晚还得呆这儿伺候你儿子。刚和他好,立即就走开,成什样子?还得要对他更好更亲才是。”柳祁对这些黏黏腻腻点兴趣也无,只含糊地应几句。敖况和柳祁絮絮地商量阵,拟定计策,便各自散。
柳离在床上睡半天,起来时候还是懒懒。但敖况不叫他再睡,扶起他说:“你再睡久,容易头晕,晚上也睡不着。”柳离却怪责似地看他眼:“横竖也不想下床走动。”敖况握着他手,说:“那就不走,陪你说说话,好不好?”柳离便道:“说什话?也怪没意思。”敖况却五十将那柳祁与他所谋之事说出。只说原来柳祁从刚来虞地时,就暗中给敖况递信。就是柳祁和敖欢住驿馆那阵,柳祁时常借口去逛街喝茶打听情报,其实都是开始拉拢敖况。他又告诉敖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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