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笑:“怎?剑骏不是活人?外头守卫不是活人?虞地医者不是活人?偏偏是活人?”敖欢只道:“他们都木头似。”
敖欢像是从无芥蒂,对柳祁笑盈盈。那柳祁也笑着应答,好像从无做过亏心事,又问他:“好些没?”敖欢说:“好多,起码现在不用你给喂水。”
柳祁对敖欢露出微笑。
敖欢看着这个柳祁,感到新奇。这个不是他熟悉那个柳祁,约莫有过去影子在,却又约莫有新面孔。此刻柳祁比以往更慵懒万分。柳祁用眼角瞅着他,好像不大看得起他样子,又似乎是想将以往委屈讨回来。脸上带着种与别不同傲慢,像是酒气里芳香,很是醉人。敖欢是酒色之徒,忍不住凑近些,解解心内馋,却被柳祁巴掌拍开。
柳祁巴掌下去,笑道:“你倒是有趣,还以为你恼恨,要拆骨头,没想到还是这馋嘴猫似样子。真是不知死活。”敖欢抓住柳祁打他手,揉在自己掌中,只笑道:“恨是没有,恼倒是有几分。你骨头也是想拆,还想将你吞进肚子里呢。你若有丝愧疚,便跟好好睡觉,自然不恼。”柳祁意外万分,竟然怔住,又被敖欢搂住。那柳祁赶紧将他推开,那是极为大力,却不想现在敖欢伤未好全,不像以前经打,被敖欢大力推,撕裂腰间伤口。敖欢“啊哦”喊声,捂住后腰。那柳祁以为他装假,却瞅眼,发现敖欢背上白衣上沁出几丝红色来。
柳祁心里揪,嘴上说:“瞧你,伤还没好,就敢这样子。也是服。”敖欢露出个极委屈样子来,只骂道:“还不是你害!”柳祁忍俊不禁:“哎哟,王子,终于骂出来不是?”敖欢便骂道:“果然骂你,骂你就是你!你这个狼心狗肺东西!”柳祁也回骂:“你也不瞧瞧自己?你正是个狗东西!”敖欢听,反而大笑:“对啊,咱们正好相配,对狗男男!”柳祁啐口。
二人又笑又骂,闹半天,柳祁又去叫医者来给敖欢换药看伤。
敖况也听说柳祁去见过敖欢,但也没说什。柳离还在敖况屋里住着,百无聊赖,平日也少出去参与狩猎,天到晚懒懒。敖况便也多在屋里呆,明眼人都知道怎回事。因此柳离单独出门时候,偶尔也能听见闲言碎语。若是背后说他就罢,当面说,他也不回嘴,也不废话,抬手就抽鞭子。回头敖况还护着他,问他是不是受委屈。久而久之,也没人敢招惹柳离。
但是这样也搞得柳离没个朋友,大家都畏惧柳离。柳离无聊得很,又找柳祁玩耍。柳祁似乎也有自己事在忙着,对柳离也挺敷衍。柳离颇为不满:“爹爹,你都在忙什?”柳祁笑笑:“你问这个做什?”柳离脸忧虑:“你该不会是想伤害阿况吧?”柳祁笑:“现在吃他住他,怎能伤害他?况且,就是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力。”柳离愣愣,只说:“你越这说,倒越不放心。”
柳祁便对柳离说:“你要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终是完不。心里有你就行,你心里不必有,这才是两全法。”柳离听见这句“心里有你就行,你心里不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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