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送吃食时候,剑骏便蒙着这个人皮面具假扮敖欢。平日也无外人拜访,剑骏和“敖欢”不必同时出现,蒙过去三天也不难办。今天剑骏在逃跑之前,将侍奴尸体弄出来,打算先蒙混过关。
豫司那边也很快回复敖况,说剑骏已经跑,算起来,可能是从早晨运送水车那儿跑。柳祁是自由之身,藏匿起来也更容易,如今已经不知所踪。敖况气结,只道:“果然知道不能信他!没想到还是没防住!”
这手“偷龙转凤”还是柳祁亲自操办。
在之前入别苑探视敖欢时候,柳祁边跟他高声吵架,边就将假死药和人皮面具悄悄塞到敖欢手里。敖欢把接过,嘴里也仍与他对骂着,没闲着。柳祁便将敖欢推,只说:“望你活不到下个月圆!”说完就走,仍听见敖欢在他背后嚷着:“活不到那天啦,死就立即来找你!”
月圆之夜,辆黑色马车缓缓驶到虞都郊外小客栈门外。马车背后还有辆拉车,拉车载着口黑沉沉棺材。客栈小二看见也是心里发怵,但仍张罗着将人和东西引到后院。切安排停妥,柳祁便到包好厢房去。甫推门,便见里头坐着那清雅俊秀剑略。柳祁脸喜色,上前要拉他手。剑略却缓缓地退步,躲开去,只说:“你到底想要怎样?”柳祁便笑道:“不是说?想要你!”
剑略却道:“你如此玩弄权术,难道不怕玩火自焚?”柳祁摇摇头:“只有这个活法。”说完,柳祁又展颜笑:“说这些做什?你不是最关心敖欢安危和平邑、昌邑土地吗?现在敖欢平安,三危大王也不必再妥协,难道你不开心?”剑略竟不知该说什,想回句“多谢”,但眼前这个人又是困局罪魁,他是多谢不起来,若说要打他出气,终究舍不得,正是两难。
那柳祁见剑略不言不语,便嗔怪似:“大费周章,冒死将你欢王子救出,你不感激也就罢,好歹问句路上平不平安,也是礼貌。”剑略冷道:“你不平安,就不会在此出现。若有点风波,你跑得比兔子还快。”柳祁笑:“还是略儿最懂。”剑略脸色凛:“别这叫。恶心。”柳祁便点头:“叫惯,你不喜欢,那改口,你喜欢叫你什?”剑略只道:“随你。”柳祁又问:“那跟敖欢样,叫你阿略?”剑略只问:“说起来,阿欢怎还不醒来?”柳祁冷哼声:“你倒很在乎他。”剑略却说:“你少来,还不知道?你又有什花招?”柳祁便也不拐弯抹角,只笑道:“好啊,你要他立即醒来,可以,除非你今晚把服侍好。否则免谈!”
剑略气结:“你别胡闹!”柳祁边宽衣边说:“可不胡闹,说真。咱俩又不是第次,有那难为情?”剑略只咬牙:“那你就是无耻!”柳祁只道:“是,是,快来,快来。”
剑略不肯理他,柳祁却上前拉扯。只是剑略这回没有闪躲,就让柳祁爱干什干什,就差没把“你只能得到人,得不到心”写在脸上。柳祁前半辈子恋酒迷花,也不是头回碰上这种反应人,只是对象是剑略,还是感觉很新鲜。所以,剑略冷若冰霜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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