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缠绵间,他既感受到剑略爱,也感受到剑略恨。
剑略将胯下利器埋进柳祁最柔软肉`体内,像是要占满这个身体样,喷溅出许多热烈液体。
将柳祁更用力地摁在床上,下腹更往下撞,将那团雪白圆圆肉都压扁。
飞香直到玉杯深。消得厌厌痛饮。
前半夜剑略如同被逼少女,后半夜剑略则翻身做山寨大王。
因此,前半夜柳祁是如何高,后来就如何低,真是“凉雨打低残菡萏”。柳祁像是要快死在床上样,只喘着气。他又想,好像剑略比从前强壮许多,又还是他自己体弱不少?
剑略只是不体贴他,仍横冲直撞,汹汹若狂,打桩似入,拔刀样出,进进出出之间,柳祁像受刑样。那柳祁后来是认真流泪求他饶恕。剑略冷笑着,腰身仍那般直撞,手里捏住柳祁咽喉,却不是要杀他,只是那样捏弄着,像猫儿逗弄老鼠般,柳祁时能不能入气呼吸,全仗他随心松手不松手。
柳祁越发地紧张起来,那后`穴便跟着紧缩。剑略便往里捅,冷笑道:“还吸呢。不知死活。”柳祁既厌恶也恐惧咽喉被扼感觉,因他这辈子最恨受制于人。无论谁扼过他命脉,他都视之为仇敌,这也是他再叛主原因。
可剑略却不同。
剑略高高在上地看着他,像是玩弄样扼他颈,他又不怕,只是安心,身体却是低三下四,跪在剑略胯下,像是禽兽样伏,大不成个样子。柳祁回过头来,泪水涟涟,但心里居然踏实而甜蜜。剑略见他这个样子,不知怎,又吻上去。
这还是他们自许久以来头次接吻。
柳祁感受到剑略夺走他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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