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隔这多年,纪川已经很久没想起这件事,今天不知怎,梦里又复习遍当时心情。他悲催地想,不会是要发生什坏事吧?听说梦都是反……
算,再坏又能坏到哪去。
他伸手按掉床头闹钟,又睡会,踩着迟到线去上课,出门时候贺怀章已经走,在客厅茶几上给他留张便签,上面写:今天有事去你们学校,等会见。
“……”
小纪川不高兴:“那你能不能不忙呀,今天在院子里种片花,想叫你帮忙,你都不在,好累啊。”
“种花干什?”
“送给你呀。”
“……”
“你要过生日哦。”
个亲戚啊?”
“什亲戚?”纪川莫名其妙。
“没有吗?听妈说,路过时无意间听到句,那可能听错吧。”
电话挂断后,纪川去洗个澡,早早就睡下。可能由于白天情绪太丰富,胡思乱想过多,夜里他做个梦,梦到很久以前些事。
那时他才七八岁,正是小男孩最皮年龄段,但他很乖,不怎闯祸。而贺怀章当时也与现在不同,具体是哪里不同两句说不清楚,实际上早些年很多事纪川都不太记得,他太小,见到事情未必理解,理解也难以记住,最后只留下个模糊印象。
纪川反复读几遍,满腹疑问地拐进厨房,叼片面包出来。
“……”
贺怀章没说话,低头亲亲纪川脸。
可惜,后来那片花没长出来,连是什品种纪川都不能确定,只记得他花被他种死,他趴在沙发上大哭,保姆阿姨怎哄都哄不好。
最后是贺怀章从外面买上百株新鲜玫瑰花,株株栽进泥土里,为他栽片小玫瑰园。
那些玫瑰格外漂亮,比任何地方都漂亮,尤其在梦里,纪川记忆为它们加层金光闪闪滤镜,这世界上再也没有比那更美东西。
他记得贺怀章常常穿身黑色衣服,西装,或者风衣,那种打扮很酷,像电影里男主角。贺怀章还不爱笑,换个词形容,是有点阴沉,那眼神冷得像铁,他身边下属和他们家佣人没有不怕他。只有纪川不怕,因为贺怀章会换副面孔,每次回家都给他买糖,买各种各样零食。
以至于小纪川养成习惯,天天眼巴巴地等爸爸回家,等到之后,第件事是去翻贺怀章大衣口袋。
但是贺怀章并非每天都回家,他有时夜不归宿,或者深更半夜才回来。那时纪川已经敢个人睡觉,他有自己小房间,贺怀章便带着身寒气进来找他,蹲在他床边,揉揉他脸,问他今天有没有好好上学,自己在家过得开不开心……这种日复日没什新意问题。
有次,小纪川问:“爸爸,你为什回来这晚?”
贺怀章说:“因为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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