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川尴尬得不敢抬头，他也不知道为什
硬
，在他爸爸面前硬，这世上还有更惨
事吗？
“
不是故意。”他有点恼羞成怒，“不洗，让——唔！”话没说完，下面突然被用力
握，那只沾沐浴露手抓住他命脉，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对上贺怀章深沉目光，下子没气势。
“别怕。”贺怀章偏头吻吻他头发，轻轻。
“……
“……”
贺怀章声音比刚才还低几度，似乎有点沙哑，纪川注意力却没在这上面，熟悉句子让他猛地想起那天晚上事——
“宝贝，腿分开。”
“别这紧，让进去。”
“喜欢深点，嗯？”
边带。纪川神经紧绷宛如惊弓之鸟，条件反射地去躲，用力挣，不料脚底打滑，猛地向前扑到，整个人结结实实地扑进贺怀章怀里。
“爸爸！”他慌张地想要站起来，却被搂得牢牢，身体被迫前倾，只有力手臂绕过后背紧扣在他腰上，把他钳制得动弹不，连胯骨都贴在起。
肌肤交缠间，他隐约感觉自己好像碰到什东西，触感略硬，只下，贺怀章上身依然搂着他脚下却往后退步，留出点距离，然后手抱他，另手关掉花洒，拿起旁边台子上沐浴露，挤出点，抹在他身上。
“……”太凉，纪川忍不住轻轻颤，贺怀章却挤出更多液体从他光裸后背开始涂抹，抹到他肩头、脖颈，反复来回。那力道像按摩样，弄得他很舒服，不自觉加重呼吸，浑身渐渐热起来。
“爸爸……”他又叫声。
“……”
纪川脸红得要滴血，搂着贺怀章胳膊不禁颤抖起来，他腿被分开，那只略显粗糙手掌伸进他大腿内侧，轻轻地按着那里细嫩软肉，下下反复摩挲……不知是这动作太暧昧还是他沉浸在回忆里产生错觉，抑或周围温度太高，热气蒸得人血液沸腾，纪川忽然有点腿软，紧抿唇角情不自禁溢出声低吟。
“爸爸……”他趴在贺怀章怀里，背对着镜子，几乎站不稳。
贺怀章应声，手从他背后插入他两腿之间，伸到前面，忽然顿：“怎，有感觉？”
“……”
“嗯？”贺怀章低沉嗓音贴着他耳朵，被浴室里湿热水雾熏染，有股烫人热气。
纪川耳根发痒，心跳猛地快起来。而他背后手也挪位置，顺着肩胛骨路往下，摸到他腰上。他腰瞬间绷直，那只大手却不带停顿，将沐浴露点点抹匀，在他皮肤上揉出湿滑泡沫，沿着腰线继续往下，卡在臀部那里不动。
纪川怔，从贺怀章肩膀上抬起脸，不等发问，后者突然收紧双臂，将他臀抬高些，迫使他踮起脚尖，整个人重心失衡，只能老老实实地挂在贺怀章脖子上，被更舒服地抱着。
然后，那只滚烫大手滑到他臀上，慢慢地涂抹着，过于缓慢节奏给人种错觉，好像情人间爱抚似。纪川忍不住红耳根，不适地挣挣，“爸爸，随便抹下就可以……”他声音极小，几乎听不清，贺怀章也不知听见没有，放过他臀，还不等他喘口气，突然又将沐浴露抹到他大腿根上——
“宝贝，腿分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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