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川怔,没反应过来发生什,大股精液瞬间注入肠道深处,烫得他浑身颤,两条腿酸软地从贺怀章腰上滑下来,脚趾几乎痉挛,绷紧又松开。
“宝贝。”贺怀章亲亲他,“累?”
纪川脑海片空白,湿润眼珠动动,目光停
纪川摇头。
贺怀章放轻口吻,胯下操干却愈加激烈,问他:“你不讨厌,也不喜欢,那你想让爸爸怎办呢,宝贝,你想折磨死?”
“……”纪川眼角通红,身体被撞得不停晃动,“是……是你折磨……”
他眼珠乌黑,好像要哭似,贺怀章难耐地低喘声,性器进出得更加凶狠。
纪川整个人都被操开,前所未有快感逼得他失控,嗓音越叫越黏腻,断断续续地哭:“爸爸……轻点……呜……不要插……哈啊……”
“你不是说,是你最好爸爸,怎对你都可以?——这样呢?”
屁股被抬高,腰深深地凹陷下去。贺怀章从穴口拔出截,再施,bao般狠狠插进去,插得他两腿软险些瘫倒,从紧抿唇缝泄出声呻吟,“不、不要……好疼……爸爸……”
身后男人不为所动,他看不见贺怀章表情,只感觉那份不知从何而来愤怒比刚才更盛,大手用力抓揉着他臀,边揉,边腰胯耸动,大幅度地撞击着他,好似憋着股火,要把他们之间将近二十年父子关系彻底撞碎——
纪川身体剧烈地发着抖,屁股被虐待般力量揉得通红,又红又痒,疼痛之余感到阵阵酥麻。而贺怀章衣服根本没脱,西装裤紧贴着他,性器从裤子拉链那里掏出来,搭在胯间金属皮带扣随着撞击动作不停晃在他身上,凉凉,每次晃过来,他就要忍不住抖下,颗心忽高忽低,被折磨得红眼睛。
“爸爸,不要好不好……呜太深……啊——!”不知被顶到什地方,强烈快感潮水般冲遍全身,他腰彻底软下来,情不自禁又叫声,“爸爸……”
越哭越委屈,贺怀章却被他软软哭腔弄出身火,更用力地分开他腿,那副样子简直恨不得把他操死在床上,胯下大开大合,操得他完全崩溃,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不受控制地射出来。
可贺怀章还没尽兴,按住他被掐出掌印腰,翻来覆去地插入、拔出,好像要将长久以来忍耐全都发泄在今晚,不管不顾地顶弄着他。
他连求饶都没力气,嘴唇又被堵住,贺怀章吻和身下动作样激烈,叫人有些承受不住。
“夹紧点,宝贝。”贺怀章突然侧过脸,附在他耳畔沙哑道,“让爸爸射给你。”
“……”
贺怀章不理他。没有戴套性器和湿软穴肉紧紧相贴,将穴壁完全撑开,撑得仿佛要胀破,他下意识缩紧,想把体内异物挤出去,却感觉它变得更大,插入拔出时发出噗哧噗哧水声,*靡又色情。
“哈啊……爸爸……”
身体被操弄得更软,穴口湿漉漉片。
他没有力气再挣扎,任人予取予求。贺怀章却突然停,将他重新翻转过来,面对面抬高他腿,将他两条长腿压在肩膀上,重新插进去——
“讨厌爸爸?”贺怀章滚烫唇印在他额角,声调仿佛叹息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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