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纪川眼睁睁看着贺灵芝
表情变得十分精彩，大概是想反问
句，“你不也样？”纪川想笑又笑不出来，心情复杂地溜
。
纪川被贺怀章抱着，他已经洗完澡，床单也换新，躺在上面能感觉到贺怀章体温，暖烘烘，干燥得像太阳味道。他情不自禁蹭蹭，像只餍足猫，勾起小爪子，搂住贺怀章胳膊，懒洋洋问：“爸爸，你今天晚上和
起睡吗？等会姑妈会不会回来？”
他三句话不离“姑妈”，心里在怕什
，贺怀章清二楚。
贺怀章摸摸他头：“不，回房睡。”
纪川有点过意不去，但也没有出口挽留，只亲贺怀章下，温声道别：“晚安，爸爸。”
“晚安。”
坐在看台上，……满脑子都是这个想法。”
“满脑子都是想亲？那为什没实施。”
“都怪他们打架，闹得忘。”
“想亲也能忘吗，这重要事……”贺怀章从下方扣住纪川腰，将人紧紧禁锢在自己怀里，“你看，就不会忘，每时每刻都想亲你，就像……现在这样。”
“……唔……”
当天晚上，贺灵芝没有回来，据说和贺亭见面，后来去见自己朋友。
贺灵芝在国内有不少朋友，都是早些年认识，近来没怎见面，但直有联系。纪川听说，她有意给贺亭物色位“配得上他女朋友”，首先就从她朋友们身边找家世相当。
纪川简直替贺亭上火，好在这事儿被贺怀章压下来。贺怀章对此很生气，跟贺灵芝吵架——不能算吵，是他单方面发火而已，他在他姐姐面前像家长般拥有权威，说不二。
贺怀章说：“你闲不住就给自己找点事干，别整天盯着贺亭，有心情给他找对象，怎不给自己找个？”
“……”
个激烈吻，饱含温情和克制不住欲望。
纪川被吻得头晕目眩，他怀疑他爸爸单身太久，精力旺盛得可怕，不论上床还是接吻，总是弄得他招架不住，每每觉得自己要被吞掉。
“爸爸……”深吻好会，纪川又被压到下面，贺怀章惯于掌控全局，在床上必然也是侵略方。纪川本来不想做，箭在弦上，他也不太忍得。
于是几次三番纠纠缠缠，直做到半夜。
夜深，窗外秋深露重，寒冷夜色从天尽头铺到屋檐下，被暖黄灯光阻隔，隔绝出另个完全不同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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